怎麼還越來越危險了……
但看謝逢歌走得也還算穩,除了耳根有點紅,背著一整個大男人也臉不紅氣不喘的。
啊……也除了心跳有點快。
蘭笙最後還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把腦袋偏向朝里的那一側,整張臉靠在謝逢歌的脖頸上。
總之他不想摔倒,也不想不裝,那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那雙稱不上健美甚至有些纖細的月退緊緊夾著謝逢歌的月要,想動又不敢動,只能小幅度地上下蹭來蹭去,好像是想在謝逢歌的月要上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弧度去掛自己的月退。
蘭笙忽然有些奇異地感受到,謝逢歌的腰上好像真的有肌肉,大概還是那種非常漂亮的腰線,一直到下腹深處,形成一條完美的人魚線。
意識到這點的蘭笙突然就不困了。
這麼好的探索男演員身體的機會,再裝睡那就太不禮貌了吧?!
這不把謝逢歌摸清了根本就對不起老黃。
簌簌林風下,混著含糊不清的布料的摩擦聲。
悉悉索索地一兩下,停一陣,又低低地悉悉索索著。
謝逢歌的肩背平直寬闊,步子平穩,簡直得天獨厚的催眠床。唯獨心跳紊亂,聽得蘭笙也跟著心亂。
布料的摩擦帶出一陣熱氣,蒸得蘭笙臉頰發燙,眼睛不知怎麼也霧蒙蒙的,眼皮沉得厲害。
蘭笙在謝逢歌身上搖搖晃晃,本來他只是裝睡,但是晃著晃著,他覺得山在往上走,意識都漸漸模糊了。
只是他潛意識裡的危機感始終保持著警惕,提醒他的雙月退緊緊夾住月要,而身體尋求舒適的本能,又驅使雙月退去尋找更舒適的角度。
胡亂蹭著,半夢半醒間,蘭笙好像迷迷糊糊聽到謝逢歌喘i氣的聲音,感覺對方好像轉過下巴看了自己好幾次。
估計是馱著個大男人下山累著了,可誰讓是他自己主動要背的,唔……但是自己這麼壓著新朋友,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蘭笙確實是凌晨兩點睡的這是實話,這會兒困意上來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感覺到蘭笙大概是真的睡熟了,謝逢歌輕輕嘆了口氣,他額角沁出的汗也滾成了珠。
那雙交握的手終於鬆開,重新鉗住少年人的雙月退。
「蘭笙……?」
脖頸一側和蘭笙濕潤的呼吸親i密相接,他微一偏頭,就連著喉結都傳來毛茸茸的癢意。
謝逢歌艱難地緩出一口氣,呼吸從壓抑變得逐漸凌亂。
「乖……放鬆些,太緊了。」
他一面下山,手掌一面緩緩控制著力道,將那雙緊緊箍著他月要的月退慢慢打開。
大概是睡著了就會乖很多,蘭笙埋著臉蹭蹭謝逢歌脖子,月退上立馬鬆了力道,任由他怎麼擺布。
後面下山的路蘭笙都不記得了,就記得謝逢歌在山腳把他放進的車后座,車司機好像還是謝逢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