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終於自由了,桑凝強忍不適,捏著嗓子如公鴨叫喚般說了句:「我叫桑凝。」
回完男人的話,桑凝這才敢捂著脖子放肆咳嗽起來。
她叫桑凝?
厲玦州陷入了沉思,他非常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女人,但為什麼潛意識卻在和他真實的想法對抗,令他無法做出傷害她的事?
「我叫厲玦州。」
厲玦州平靜地報出自己的名字,想試探桑凝一番,可她只是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
接著,似乎是意識到她的反應太過冒犯,趕緊換上一副討好諂媚的笑容。
「大哥,這麼霸氣的名字,放眼整個聯邦,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厲玦州的面色突然就沉了下去,他覺得這諂媚的笑容十分礙眼,潛意識裡覺得面前的女人不應該是這種性格才對。
厲玦州覺得很無趣,朝桑凝揮了揮手,冷冷道:「給你一分鐘時間,立馬從我的視線里消失!」
聽到這話,桑凝的咳嗽竟然十分神奇地止住了。
她快速爬起身來,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厲玦州,拔腿就跑。
可才跑出沒幾步,她的身體突然就被定住了。
「站住!」
身後傳來厲玦州的聲音,桑凝有些忐忑,這人該不會反悔了吧。
提心弔膽間,厲玦州已經走到了跟前,神色不喜道:「這就是你的禮貌?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
桑凝無語了,逃命重要還是打招呼重要?
厲玦州又控住了她的嘴,她想辯解幾句都開不了口。
只見厲玦州脫下帶血的西裝外套,披到了她身上,將她的雙手分別套進了衣袖裡。
厲玦州比她高出很多,十分貼合他肌肉線條的西裝外套穿在她身上卻十分松垮。
替她穿好西裝後,厲玦州的視線停在了她胸前。
外套脫給厲玦州包紮傷口,她裡面只穿了件掛脖吊帶。
想都不用想,從厲玦州的視角看去,會見著怎樣的風景。
桑凝想戳瞎人的心思都有了,同時心又涼了半截。
厲玦州不會想對她做什麼醬醬釀釀的事吧?
他兩隻大掌撫上她的肩膀,攥著西裝往兩旁一扯,她光溜溜的兩條手臂又露了出來。
桑凝:「……」
這是在脫褲子放屁嗎?穿了又給扒,厲玦州是有什麼變態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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