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開,劉茗領著乾乾淨淨的程聽言出來了,衛承禮才驚覺自己竟陷入了三歲壞寶的可愛陷阱……好不容易和崽單獨相處,正經話沒說上兩句呢,後面全在喝迷魂湯了。
哦,還吹乾了一隻毛頭……
眼看著這一隻兩隻的,都被劉茗洗完了,衛承禮最終還是把擔憂與惶惶暫時咽回了自己的肚裡。
罷了,總不至於今天剛出這個事情,晚上還半夜潛伏過來傷人吧?
他需要一點時間,好好地想一想。
把兩小隻洗完,劉茗把裡面的浴室和外面的地板都拖干到見不到一滴水,又擦乾了兩人的拖鞋,又等到去別的房間蹭浴室洗完澡的衛承禮回來,她才離開。
終於屋裡只剩下了三個人,衛承禮看著擠在一張床上,被被裡小鵪鶉一樣挨著兩小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好好睡,別擔心,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大喊一聲,我就會進來。」
說罷,衛承禮深深地看了一眼一點兒都沒準備黏他一下的小臭糰子,心中暗哼一聲,轉身走了。
話說外面的衛承禮……
順手給兩小隻關上房門,衛承禮就來到了他今晚的……房間。
行軍床,電風扇,衛承禮環顧了一眼這寬一點五,長十幾米的走廊,還……怪通風的呢。
這樣就算半夜來襲擊,也得先過了他這關!
衛承禮關了走廊燈,在小糰子們的臥室門口安心地躺下了。
那麼問題來了,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從施定山和劉茗的態度來看,他家小胖糰子的腦洞竟是得了兩人贊同的樣子。如果是程容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討厭言言,想要傷害言言,這種事情回家不能做嗎?就他們家這個偏心的程度,她在家把言言弄傷,壓根沒人會給言言出頭的吧?何必在現在做這個事情?
就算屋裡的攝像機會關,但是這畢竟是個直播節目,就算拉了月月頂鍋,幾個小寶寶一處住著還有工作人員走來走去,可比在家干風險大多了。
從前有更好的條件沒做,現在創造條件也要上……是為什麼呢?不管是程容容自己的主意,還是她背後指使的人,為何如此急不可耐?
要麼,是突然特別討厭言言了,討厭到不立刻下手多幾天都沒法忍了。
要麼,是突然出現了必須立刻對言言下手的事情……言言受傷,他們會有什麼好處呢?
冒險做這種事,不是有病,就得是有所圖吧?
想訛節目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