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抓住剛跑出去要撒歡的嚴采文和嚴采華,二話不多將人給撂倒在地,拳打腳踢起來。
大傢伙一愣,隨即他們互視一眼,聽著卞虹雨呼天搶地的喊叫聲,都裝作沒有聽見。
實在是這倆毛孩子忒氣人了,誰家的孩子沒有被他們欺負過呢?
偏偏卞虹雨總是理直氣壯地說,他們家的孩子不可能無緣無故欺負人,肯定是哪裡惹惱了他們。
什麼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個兒解決,大人插手算什麼?
卞虹雨不敢往前,主要是譚永年神色陰鷙冷冽,自己被瞪一眼,就像是被死神盯住般,渾身泛冷動彈不得。
足足半分鐘,她才從孩子痛苦哭喊中回過神來,站在外面不停地喊救命、打死人之類的話。
可惜沒有人上前多管閒事,甚至還幸災樂禍偷偷瞧著呢。
等巡邏的人聽到動靜趕來時,譚永年已經撒完氣起身,而嚴采文和嚴采華疼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哼哼唧唧喊疼的聲音都沒之前響亮。
「怎麼回事?」
卞虹雨哭著要開口,卻被譚永年搶先說:「同志你們來的正好。」
一聽他這麼說,卞虹雨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下一句便是:「這倆小子偷了我的東西還跑,我剛才打他們一通出了氣,這次就不告他們了。」
「但是他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還得要賠禮道歉……」
卞虹雨面色煞白,「你,你含血噴人,我兒子剛從家裡跑出來,怎麼可能偷你的東西?」
譚永年聳聳肩膀:「我是被偷的人,能夠感覺到我手腕上的表和口袋裡的錢被偷走了。」
說著他抬起手腕,上面果然有著被拽下的勒痕,「今兒個我還想著帶我媳婦去逛街,懷裡揣著一沓錢呢。」
「我想是前兒個我們倆逛街,遇到嚴彩鳳,被她看到我帶的錢多……所以這倆人便打上了我們的主意……」
嚴采文瞪著眼:「放你的狗……」
他剛一張口,就被胡安陽丟入嘴裡一顆青棗。
那青棗個頭大,像是小沙果般,讓人無法一口吞下。而且青棗有一定的硬度,正好卡在嚴采文尚未全張開的牙齒間。
而且他感覺到嘴巴一木,鐵鏽味瞬間充斥了口腔,兩顆門牙掉下來,寒風呼呼地往嘴裡灌!
「胡安陽!這是你親弟弟!」卞虹雨氣得渾身哆嗦,「他招你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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