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現在安德納克是罪王!她一聲令下,所有反抗軍和民眾全部都能去給維爾沖業績,不沖的軍法處置!
到時候她再一同步思維,相當於她一次性給維爾沖了千千萬萬遍業績!
「所以你賣屁股了嗎?不知道先給兄弟爽爽?」安德納克揶揄。
維爾惱羞成怒,「別開玩笑,我煩著呢!伏羲城春月閣還好,客人打暈就行,結果到這兒來,這個身份居然要走什麼花魁道中,明天還要去跳舞,結束以後又得回去,我他媽當個屁的花魁。」
安德納克面不改色地下達了命令,「去跳。」
她又補充道,「我有事要去你跳舞的那裡,明天跟著你。」
維爾窘迫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我他媽的哪會跳舞啊?今晚上遊街我都不會走那個什麼金魚步…」他說到這兒忽然停頓,想起安德納克在他第章心目中幾乎無所不能的牛逼人設,小聲試探,「小公主,你會嗎?」
不出他所料,安德納克地平靜回答,「會。」
她問,「學嗎?你挺聰明,四肢也不是不協調,現在練走路,晚上練跳舞,勉強混過去還是可以的,明天有特定的舞蹈曲目或類型嗎?」
這一瞬間,安德納克的身影在維爾心目當中格外高大偉岸,維爾耳朵里只聽到了那個「會」字,安德納克後面的話都被他選擇性無視。
他迅速抱緊安德納克的大腿不撒手,商量,「那個…小公主,打個商量,你用這個身份替我去行不?」
倒也不是不行…而且用花魁的身份過去還更方便。
可是……
「這是你的任務,他們不監督你嗎?」安德納克狐疑。
維爾餓死鬼投胎一樣三兩口抽完了從安德納克那兒順的煙,滿不在乎地挑了一杯糖水,吸溜吸溜地發出聲響,「沒試圖不幹活溜走就行,它們哪能一直盯著我啊!一群被鏈子拴著的狗,在下面才能蹦噠著嚎兩聲。」
「鏈子?」
「它們身上都釘著鎖鏈,全部都連在地底下,不知道通往哪,但以海溝和深淵的高度,它們都出不來的。」
鎖鏈…終結鎖?有什麼關係嗎?
安德納克想著之前在心網裡自己周身漂浮的鎖鏈,凝聚心神將其具現了出來,「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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