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齊瑄而言,他能看在眼裡,並給面子的,永遠只有嫡妻,柳承微顯然不在此列。
是以面對柳承徽明顯的暗示,他也只道:「你的手藝,比得上典膳局?」
「殿下,」柳承徽怎麼敢認,自然只能撒嬌。
齊瑄看了姜斤斤一眼。
姜斤斤忙轉向柳承徽:「承徽進東宮日久,應當知道,殿下用膳,俱由典膳局負責。每用膳時,須殿膳郎、典膳丞先嘗。若無事,方可請殿下用膳。」
言下之意,便是你柳承徽,還不配為殿下負責膳食。
見柳承徽不說話了,齊瑄也有些倦了。
「你見過了。」
「殿下?」柳承徽還當是峰迴路轉。
齊瑄冷淡的道:「你方才說,你今夜在此等候,只為見孤一面,現今既見過了,退下吧。」
柳承徽看著眼神冷漠的齊瑄,張了張嘴,到最後也沒敢說出話來,只得低頭退開。
那宮女等齊瑄走了,才敢上前:「承徽,咱們回去吧。」
柳承徽沒好氣的瞪了那宮女一眼:「你出的好主意,親自來請,都沒能請到殿下,反得了個宦官一通奚落,臉都被扔到地上踩。明兒只怕還不知道白氏要怎麼來看我的笑話。」
「承徽慎言,」那宮女四下看了一眼,「姜內侍從小就在殿下身邊伺候,咱們可不能得罪啊。」
柳承微咬著下唇,看著齊瑄離開的方向,好半晌,才肯走:「我覺著,殿下對我冷淡了許多,再用從前惠寧娘娘吩咐的舉止,也沒什麼用處,殿下的眼睛都是冷的。」
「承徽,」宮女拉了拉她的衣裳,「外頭太冷,您都凍糊塗了,咱們快些回去才是。」
次日一早,聽了姜斤斤的回話,齊瑄也有些意外。
「惠寧曾特意囑咐過柳氏孤的喜好?」
姜斤斤看著齊瑄越來越黑的臉色,低著頭沒敢說話。
「哼,她倒真是善解人意,」齊瑄眼中閃過幾分受傷。
他還當陳惠寧當真是賢淑,也以為柳珍兒真是膽子大,有話說話,是個難得通透的人,沒想到,幾年了,竟都是偽裝?
若不是昨兒她在外頭露了痕跡,被人聽見,他豈非還要再被蒙在鼓裡?
「東宮的人,還有幾個是真的?」
姜斤斤臉色微變,趕忙堆笑上前:「別的奴婢不知,至少殿下您是真的,皇孫與郡主是真的,奴婢與寸寸也不是泥雕的。等到咱們太子妃入主東宮,她與身邊的幾位姑娘,必然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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