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進了東宮,齊瑄臨時要往清正殿去,裴良玉則是直接進了內院。等她換過衣裳,在長平殿中坐了,方覺疲憊上涌,很有幾分昏昏欲睡之感。
青羅幾個見了,有心服侍她歇一歇,不想鄭司閨與錢掌正在此時來了,便只得用涼水擰了帕子,借著寒意給她醒醒神。
「嘶,」裴良玉將帶著寒意的帕子往臉上一捂,渾身一個激靈,也徹底醒了,「傳她進來。」
「是,」一旁秋嫻應了一聲,趕緊出去傳話。
不多時,兩人進門,同裴良玉行禮。
「拜見太子妃殿下!」
「免禮,」裴良玉半靠在大迎枕上,問,「可是有什麼事?」
鄭司閨取出了一份名冊,雙手呈上:「稟殿下,日前殿下所吩咐之事,盡已查清。」
青羅上前,將鄭司閨手中名冊取了,放在裴良玉手邊。
她略翻了幾頁,見上頭將誰在哪一日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都大致寫得清楚,有些模糊之處,也額外用紅筆做了標註。
裴良玉面上露出幾分讚嘆:「難為你們查的這樣細緻。」
「殿下吩咐,不敢怠慢,」鄭司閨看了錢掌正一眼,為她表功,「此番能這麼快查出結果,多虧了錢掌正一向認真記載出入,不敢有絲毫疏漏。」
「哦?」裴良玉來了興致,看向錢掌正,「能認真做好分內之事,當賞!」
又問:「可將名冊往清正殿送過?」
鄭司閨搖了搖頭:「無殿下吩咐,三司不敢擅專。」
「本宮最喜歡你這份謹慎本分,」裴良玉笑著招了青羅來,「你領秋嫻一道,替本宮將這名冊呈給太子。」
等青羅兩人去了,鄭司閨與錢掌正卻還沒走,裴良玉有些好奇:「可還有事?」
那兩人對視一眼,一同跪了下來。
「不敢欺瞞殿下,徐司閨這一月來,很做了幾件荒唐事。」
得了裴良玉允許,鄭司閨才緩緩將事情一一說來。
卻原來,從裴良玉放出消息,要抬錢掌正做司閨後,徐司閨便慌了神。和宮外的勛貴聯繫,往柳承徽處攛掇不算,還藉機通過從前的人脈關係,勾搭上後宮中的娘娘,妄圖靠對方坐穩司閨之位,或是調出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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