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瑜點頭應了,在平日齊瑄的位置上坐了,略作思考,便寫下了詩經中的鹿鳴篇。
皇帝站在他身側,見他寫得似模似樣,字雖還有些鬆散,卻也沒見錯處,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後看向齊瑄:「福瑜雖小了一歲,課業上卻不差,你可給他選好伴讀了?」
「只暫定了一個,是威國公嫡長孫。」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威國公是你舅家,又常年在外鎮守,很該從他家選一個。」
齊瑄又道:「至於另一個,兒臣本想從寒門之家選,但寒門中與福瑜年紀相仿的不多,按脾性篩選過後,便更少了。」
一旁福瑜聽得這話,筆尖一頓,墨跡立刻暈染開一小塊。
皇帝瞥了他一眼:「靜心。」
福瑜忙屏氣凝神,專心將字寫完。
「寒門之中,」皇帝皺眉,「你可問過裴……罷了。」
齊瑄眼皮子一跳,沒開口。
正好這時,福瑜寫完了字,恭敬的立在一旁。
皇帝道:「寫字當專心致志,不可隨意分神。」
「孫兒謹記皇祖父教誨。」
皇帝點了點頭,重又看向齊瑄:「寒門之中,能與威國公大略等同的不多,便從勛貴中選吧。」
皇帝先問了齊瑄,還有哪些人選,一一寫下,正遲疑間,瞧見一旁福瑜動了動,看著這邊。
「福瑜可是有想選之人?」
福瑜繃緊了一張小臉,先看了皇帝一眼,才道:「福瑜不認識他們,只是想看一看。」
齊瑄看了福瑜一眼,微微蹙眉。
皇帝倒不以為意:「那福瑜可想親自見見他們?」
「可以嗎?」福瑜歪了歪頭。
「自然,」皇帝笑笑,「福瑜今日就在皇祖父處用飯,下午便可見到他們了。」
「父皇?」齊瑄喊了皇帝一生,面上帶著幾分不贊同。
福瑜見狀有些侷促,皇帝卻沒管他,只讓人出宮傳話。若能來的就來,來不了的便罷了。
這話誰都明白,若來不了,便是剔出福瑜伴讀候選之位的意思。
除了威國公一家遠在邊關,其他幾家大都離得近,但等到下午時,在場的小孩還是多了一個,正是穎侯世子嫡出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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