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盈順著話茬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嗎,我跟著她學了這麼幾個月,就沒見她做錯、算錯過東西。我到如今,還有些手忙腳亂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學成那樣。」
「你還小呢,」皇后笑眯眯的安慰著。
福盈繼續和皇后說了幾句,又撒嬌叫她不許把自己跟著太子妃學理事的事兒往外說:「若是學的好也就罷了,要學的不好,可不丟人嘛。」
皇后自然應了,也真正放下心。
等晚間皇帝過來,還特意提起這事:「我就知道玉兒是個好的,從前福盈那樣嬌縱,她還特意帶著福盈理事,又把惠安養的與福盈這樣親近。便是我,都尋不出她半分不好,難怪如今,福盈都替她說話了。」
皇帝也很滿意,道:「到底是太后的侄孫。」
長平殿中
裴良玉聽了福盈命人傳的話,只說了句知道了,就繼續做自己的事。不過,北地送來的東西她一直沒動。
青羅見狀,領著桂枝替她換了盞茶水,笑道:「殿下是預備等郡主回來?」
裴良玉擱下筆,頭也沒抬,道:「她既是感興趣,多放一會兒的事。」
桂枝看在眼裡,有些好奇。因知道裴良玉從不在意她們問些大膽的話,便出了聲:「殿下對郡主這樣好,就不怕郡主仍偏幫著王家,對咱們不利?」
「有什麼好怕的,」裴良玉品了茶,也想歇一歇,倒不介意教一教身邊得用的人,「我能給她的,福瑜和王家能給,卻不肯給。就算她利用我給的權勢便利,為王家放行,可權勢本身就是個好東西,時長日久……」
剩下的,裴良玉沒說,可桂枝卻已經明白了。嘗慣了權勢帶來的好處,又有幾個人甘心放下?何況是福盈這樣,天生的皇家人。王家和福瑜不肯,或是下意識忽略和輕視著作為女子的福盈所擁有的野心,裴良玉卻一步步誘導著她的野心慢慢膨脹。
福盈福瑜是同胞姐弟不錯,可當自己的切身利益在對立面時,感情和權勢,在皇家,還真說不準會選什麼。
畢竟福瑜自打搬到外殿,就鮮少回錦繡苑,而福盈在長平殿跟著學了這麼久,也不曾透過半點消息出去。到底都是龍子鳳孫。誰會比誰蠢笨?
「還是殿下聰明,」桂枝眼中帶著幾分崇拜,「日後郡主能站在我們這邊,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裴良玉聞言,笑著搖了搖頭,口中卻道:「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又是從小一起長大,這樣的話,以後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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