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上傳來了低沉而又優雅的聲音,「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危飛白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啟稟陛下,家父重病,讓臣代替他前來參加。」
「哦?你就是獅公爵的孩子?」
「抬起頭讓我看看。」
危飛白聽從他的指令,抬起頭——
那人看起來四、五十歲,衣著華麗,戴著王冠。
單手倚靠在扶手上,撐著側臉,神色興味盎然。
危飛白的瞳孔縮緊,他的頭上居然什麼都沒有,並且也沒有佩戴面具!
第39章
危飛白覺得非常不妙,事情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化。
國王的臉上沒有面具,就無法辨別他的原型,而且頭頂上沒有職位的字樣。
難不成國王是規則體系之外的人?
還沒等他細想,就聽到國王饒有興致的說道:「盯著我看了這麼久,是有什麼問題嗎?」
危飛白這時才發覺自己竟然盯著國王看了許久,連忙低下頭告罪,「請陛下贖罪,臣一直聽家父說陛下容貌偉岸,這首次見到不免有些失神。」
他表面上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拍對方馬屁,實則背後早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首座上的人聞言笑意盎然的擺了擺手,「大家都出來吧。」
此時,從國王的背後走出來幾個人,以二人為首,他們身後皆跟隨著兩位僕從。
沒有意外的話,這兩個人應該就是另外的兩位公爵。
還有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她帶著狐狸面具,穿著暴露的舞娘衣裝,婀娜多姿的坐在國王的腿上,毫不掩飾的露出自己大片的肌膚。
危飛白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注意到舞娘的小腹上有著一個熟悉的紋身。
是一個黑色的逆十字,上面纏繞著一隻張牙舞爪的蟒蛇。
是神聖教會的紋身!
難道這個次元門是神聖教會陰謀?
不過,據危飛白所知,這個教會並沒有這麼大的能力。
但他注意到,在場所有人中,只有那兩位公爵和國王的等級是「??」,其餘人都能看到準確的數字。
而且國王的血條,要比那兩個公爵的加一起都要長。
「怎麼鼠公爵沒有來?」國王抱著美麗嬌柔的舞娘,突然問起。
兩位公爵面面相覷,紛紛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她。
國王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聽說鼠公爵似乎是去獅公爵府上做客了……」
危飛白一聽,話題轉到自己這邊了,他不慌不忙,面不改色的撒著謊,「昨天她來拜訪家父後就離開了,臣也不知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