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房間也多,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你們兩個先湊活一下,如何?」
這個提議一出,沈鴻雪都驚呆了,他想到自己家裡的情況,連忙制止道:「司令!你怎麼不先問問我的意見!」
哨兵司令問道:「你不願意嗎?」
沈鴻雪看看司令,又看看危飛白,「不、不是!」
哨兵司令說道:「你自己一個人住,又沒有對象,我給你找了個年輕帥氣,還是你的專屬嚮導,住到你家。」
「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沈鴻雪急得臉頰泛紅,慌張地胡亂擺手,說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危飛白思考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國家內部千瘡百孔,各自為政。
況且現在也不清楚神聖教會的實力,敵方在暗處,躲躲藏藏。
他自認自己也不是什麼救世主,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回家罷了。
現在任務的進度已經到了第十二了,還剩下八個。
自己又是一個人,力量終是有限的。
他也不想陰溝翻船,讓之前的努力都白費。
於是他便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沈鴻雪眼看事情已經拍案決定,他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哨兵司令看事情也都處理完了,就讓在場的守衛們護送大家離開這棟大樓。
危飛白離開前說道:「對了,養殖滿月金的商人聯繫方式已經發給你們了,請儘快把藥劑做出來,爭取迅速發放到每一個狂躁哨兵的手上。」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說罷,危飛白就往外走,留下若有所思的哨兵司令。
現在,現場就剩下了哨兵司令和幾個守衛,以及那個從狂躁狀態清醒的哨兵。
哨兵司令詢問道:「你上一次做疏導是在什麼時候?」
哨兵回答道:「就在昨天,完成度96%。」
「那不應該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陷入狂暴?」
哨兵回憶道:「我當時正在門口,突然問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哨兵司令身邊的守衛調出監控,證實了哨兵的話。
上面確實顯示著他們二人,從正常狀態變到狂躁的全過程,沒有任何人接近他們。
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守衛,說道:「報告,在通風管道里找到了。」
然後舉起手中的東西,是一個銀色的淺口圓罐。
上面的蓋子上有無數的小孔,但是圓罐內已經空了,不知道裡面之前放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