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緣見狀大罵著要去拉開徐飛,但奈何戰鬥力實在比不上他,不但沒能拉開他,反而讓自己陷入了他雙手的桎梏。
「幹什麼?如果這裡可以干你我一早就把你給幹了!袁緣,我一早怎麼沒看出來你小子這麼賤呢?」
徐飛放開趙容爽,轉而雙手鉗住袁緣的兩條胳膊。他雖然長相俊美,但嘴裡說著些下流的詞,像個街頭混混似的把袁緣一步一步逼到竹林裡面。
趙容爽腦袋還有些嗡嗡作響,只聽得袁緣和徐飛兩人的爭吵聲,但僅憑這些他心裡也清楚袁緣這時候肯定討不到好處,於是掙扎著從草地里爬起來。可他剛剛受了徐飛幾下狠狠的踢打,眼睛也有些花,因為眼睛沒法聚焦又接連栽了幾個跟頭。同時,他肺部又因感冒久不治癒的緣故傳來極為清晰的呼嚕聲。
「袁緣?咳咳咳……」他一開口說話就感到胸腔內被阻滯,於是不斷地用力咳嗽,恨不得把裡面的東西都咳乾淨了。
「我操/你大爺!我操/你大爺!」袁緣的聲音再次從竹林中傳來,同時伴隨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趙容爽終於藉此找到了方向,強忍著腹痛趕到林子裡,他以為剛剛是徐飛出手打了袁緣,趕來時卻見徐飛左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嘴唇上還被咬破了一個口子,正往外冒血。
空氣仿若凝滯,只聽到風過竹林的沙沙聲,葉片上水珠凝聚成一滴,落在林地里。
「袁緣?」
看到袁緣渾身氣得發抖,眼眶也有些泛紅,趙容爽試探性地叫一句袁緣的名字,袁緣這才側頭看到趙容爽已經進了林子,於是猛地把徐飛推開,什麼也不說就沖了出去。
趙容爽想要去追,這時手腕卻被徐飛遏住。
「鬆手!」
趙容爽低喝一聲,徐飛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握力,恨聲道:「你讓我不好過,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好過?」
「放手!」
趙容爽再一次警告,他沒閒情聽徐飛廢話,一心就想著追上袁緣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但徐飛就沒打算讓他走,一路拉著趙容爽走到綜合樓一樓的一間實驗室里,把門從裡面反鎖了。
「你這是要我關門打狗嗎?」
趙容爽揉著手腕,他聲音依舊低沉,同時表情略顯猙獰,這就更襯得他內心的極度不滿,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徐飛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嘴唇緊抿,眉頭微蹙,終於向趙容爽的方向靠近著走來,同時甩一甩手,大有要和趙容爽大幹一場的架勢。
「我倒不在乎自己是人是狗,就是不知道如果狗咬了你,你是不是還要咬回去?趙容爽,你眼真瞎。就算是人也是個瞎子——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周澤文,誰讓他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