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爽,我查過五一的天氣了,那天適合放風箏。」
周澤文不喜歡出爾反爾,說過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才好。那不是他自命清高,只是不願辜負他所承諾過的人。
「哦,好,好啊——可以帶小屁一起。」趙容爽還在廚房,他手上拿著手機跟趙思行發消息。
等他和趙思行談妥了,從廚房走出來時,周澤文正在手機上看他兩人的照片。
「我們的合照有點少。」周澤文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來回滑動,把那為數不多的幾張照片展示給趙容爽。
趙容爽接過手機,滑動幾下,最後停留在他們軍訓時拿著槍的合照,說:「澤文,我覺得還是這張最好看了。」
「這張?」周澤文注視著那張照片,當時他把這張設置成了趙容爽的聯繫人照片。
「嗯,就是這張。澤文,記住我們初見時的樣子好嗎?我希望我們將來都和那時一樣美好——有一件事我從來都沒告訴過你,你要聽嗎?」
「什麼?」周澤文饒有興致地看著趙容爽。
「我的澤文,不論他是神是人是魔是鬼,他都是趙容爽愛的人,趙容爽愛他敬他信他護他,像教徒對鬼的信奉——鍾情於一人,忠心於一人。」
所以,不管你過去如何,將來如何,我都愛你。
這話趙容爽沒說,因為他想像過去一切從未發生。這並非自欺欺人,只是他相信,許多事情只要將來不提,悲傷會被幸福掩埋。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假裝不知道比假裝知道要好。他再也不想看到澤文失落的模樣了。
「我也是。」周澤文回答道。
他對趙容爽是一眼萬年的,如果他能活一萬年,那這一萬年他都將記住初見時候那一眼的樣子。
他輕吻趙容爽,告訴他自己的決心。那對趙容爽來說,就是莫大的恩賜,使得他不敢輕舉妄動,只由得周澤文逐漸加深那一個猶如海誓山盟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陽光像金子,陽光比金子更寶貴:出自金波《陽光》
emmm本來「眼光下的鬼教徒」是隨口編的,自從文中多次使用之後,我越來越想把它寫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馬上就要完結啦!爽文放心飛,涯涯永相隨!
☆、烏雲追月
「臥槽!臥槽!臥槽!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