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爽羞愧不已,打斷袁緣說:「你先別說,我一想到他……硬|了……」
操!見了鬼了!
趙容爽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會被自己下i半i身控制的人,但最近也不知怎的,一想到周澤文就情不自禁地想要……真是操了!
袁緣聽到趙容爽這話放肆大笑,「操!剛剛還說自己不想當攻,你他媽口是心非也得有個度吧趙容爽?」
趙容爽不理會他,只安慰自己這是男孩子青春期發育的正常現象,就把頭髮往後一撩,進了洗手間。
他還是太想周澤文了,僅僅是電話和視頻都不能解決這種思念,他就想讓周澤文在他眼前,讓他可以摸得到,感受得到。所以,在聽說周澤文一直要到九月份決賽結束才能回校時,他就毫不猶豫地帶著卷子到培訓基地去找他了。
「還真是……」周澤文給趙容爽開了門,心想這傢伙未免太黏人了些,無奈之餘,更多的還是歡喜。
「我可想死你了。」趙容爽一進門就抱住周澤文,嘴裡不停地說著些動人的情話。
說得多了,就難逃露|骨,最後竟然讓兩個人都起了反應。
這倒是頭一次,除了不適還有尷尬。
「那……那就親親,親一親之後說不定它們自己就下去了。」趙容爽欺負周澤文的單純。
「那……那就親一下。」周澤文主動迎上去。
說只親一下那是不可能的,說親一下就能消下欲|火,那更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從門後糾纏到床上,但那裡不但沒能下去,反而越來越痛。
「容爽……難受……」周澤文信趙容爽說的任何一句話,他以為親吻真的可以有用,但他努力地親趙容爽,最後那輕柔的吻都變成了齒間的摩擦和啃咬,就是不見一絲效果。
周澤文難受極了,但真正難受的還是趙容爽。他雖然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某一處和周澤文融合,但那該是以後的事情。澤文要到大一第一個學期過完元旦才算得上真正成年,趙容爽要是在此之前對他做了什麼,那可真是……
可是他現在真的很難受……
「澤文,我幫你吧。」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讓自家小可愛那樣苦不堪言,最終是用手幫他解決了。
周澤文羞紅了臉縮在被子裡,眼睛掃過趙容爽還沒下去的事物,羞愧地問道:「那你怎麼辦?要不,我……我幫你……」
趙容爽搖搖頭,心裡想到剛剛他幫周澤文時澤文的模樣,要是讓澤文幫他解決,那還真是怕澤文以後都不敢和他親近了。
一親近就這樣擦槍走火,那可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