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咎聞言臉色變了變,精彩紛呈,心想陸延難道還是個花叢老手不成?
陸延仿佛看出來應無咎在想什麼,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把人翻過來壓在身下,只見對方清冷白皙的臉臊得通紅,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的樣子,他眼眸微垂,笑的像只狐狸:
「屬下的童子身還在呢,尊主若是不信……試試?」
後面兩個字說的輕巧,卻讓應無咎心頭一跳,他今日實在被陸延拿捏得憋屈,心想自己離金仙之境僅隔了一層薄如蟬翼的瓶頸,真要被陸延這個連築基期都沒過的混蛋壓在身下嗎,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他心念一動,指尖已經控制不住抬起,給陸延施了一個定身術,下一秒那人便瞬間泄力,重重壓在了他的身上。
「唔……」
應無咎忍不住皺眉悶哼了一聲。
王八蛋,死沉死沉的!
陸延也是驚了一瞬,他發現自己渾身酸軟,動彈不得,很快意識到應無咎做了什麼手腳,詫異看向對方,語氣幽幽:「尊主這是打算做什麼?」
應無咎一把將陸延掀開,翻身壓住,冷冷發笑:「我堂堂魔域之主,又豈會雌伏於你身下,還是等修為練上來再說吧。」
陸延眉梢微挑:「那便作罷。」
不做了還不行嘛。
應無咎薄唇緊抿,繃成了一條直線,似乎有些不悅:「你是本尊的男寵,憑什麼作罷?」
他說著頓了頓,語氣稍緩:「不必擔憂,本尊自有靈丹妙藥,不會讓你痛上半分的。」
靈丹妙藥?
陸延自從當了大總管以來,應無咎賜了他不少仙丹靈丹,旁人等閒難求一顆,他卻像磕糖豆一樣要多少有多少,心想難道今日要還債了,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陸延卻也不慌,懶懶放鬆身軀,似笑非笑道:「那便請尊主憐惜了。」
應無咎能翻出什麼花來嗎?
不太可能。
接吻都是自己教會的,想翻身,難。
陸延生得意態風流,見過的人無不喜歡,之前他使喚阿鳶的時候多虧了長得俊,否則那姑奶奶早就一拳打過來了,應無咎雖於情慾淡淡,但難得遇見一個戳心窩子的人,自然也沒有不喜歡的。
他淡淡挑眉:「本尊自然疼你。」
應無咎語罷起陸延那張妖孽臉,低頭吻了過去,只是吻著吻著就紅了臉,以前都是對方主動,現在冷不丁換他主動真是說不出的奇怪,磕磕絆絆,帶著幾分笨拙。
陸延也沒有要動的意思,像一個躺著等伺候的大爺。
應無咎不願讓他看輕,三兩下扯了陸延的衣服,以前沒有細看,現在才發現對方身材居然很是不錯,入手皆是緊緻的肌肉線條,又生得白淨,紫衫凌亂堆落,真是刺的人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