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陸景澤的房間,吳媽的房間,傳說中陸管家的房間……
晚上,陸景澤陰沉著一張臉回來了。
張口就是:「姓阮的在哪。」
喬攸:「我怎麼知道。」
陸景澤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
昨天心情好不想和他計較,今天心情差懶得和他計較。
晚餐桌上,氣氛壓抑到恐怖。
陸景澤一言不發切著牛排,手勁極大,切得瓷盤叮噹作響;
對面阮清舊痕疊新痕,滿身紅痕,跟個小火焰人似的。
阮清只吃了一口,便虛弱說自己沒胃口,先上樓睡了。
陸式標準台詞:
「看來是我太慣著你了,回來,坐好,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喬攸掏出他的記事小本本翻了翻:
據不完全統計,這句話陸景澤已經說過三十二遍。
阮清不想理他,繼續往樓上走。
陸景澤從容切著牛排,發出一聲冷哧:
「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已經查到了傅溫謹就職的公司,巧的是,正是L.U電子的分部,只要我一句話,就L.U電子的影響力來講,日後再無哪間公司敢聘用他,你應該也不想傅溫謹找不到工作活活餓死吧。」
喬攸:你笑死我算了,這就能餓死了?咋的,瞧不起要飯的?
聽到這句話,阮清停住了腳步,倏然回頭,眼底是不甘,是絕望,也是憤懣。
即便當下已經委身於陸景澤,但內心總想著等還清債務的那一天,他要光明正大站在傅溫謹面前,告訴他:
「我很想你。」
在彼時的阮清心中,他所有的隱忍全部的付出,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和傅溫謹攜手走向獨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
不用再去考慮欠債,也不必再看陸景澤的臉色。
可陸景澤拿著傅溫謹的人生來要挾他,他不得不妥協。
接下來的劇情,阮清屈辱地吃完了這頓飯後回到樓上對著窗外月光默默流淚,傅溫謹的臉在他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現在他只想見到傅溫謹,撲進他懷中訴說自己的委屈和思念。
恰好這時,陰魂不散的陸景澤又雙叒叕出現了……
阮清終於發了狠,把人推出去反鎖了房門,知道他們有鑰匙還把鎖眼從門內給堵上了,進不來出去,他就這樣用絕食抗議。
接著,這個家不可或缺的保姆出現了。
原文如下:
【陸景澤知道阮清此時心裡想的一定是那個男人,冷冽的雙眼眯起來,看似冷漠無情,心裡卻總是有個令他無比在意的點。
是的,阮清已經整整一天滴水未進,就這樣把自己鎖在屋內。
陸景澤真是對他沒了辦法,叫來男保姆,一聲令下,語氣森寒:
「要麼,你在門口求到他心軟讓他乖乖出來;要麼,用你的腦袋撞破房門把人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