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
只聽一聲高呼,周邊幾人好似炸開了鍋一般,都往屋內涌去。
回首望去,高聞雁與他隔了數米,仍能清晰看見他衣服上的點點血跡,而原本蒼白的雙唇也被血染的鮮艷欲滴。
她不得不承認,他們丞相,確實有副好皮囊。
楚序緩緩抬眼,目光穿過幾人直直望向她。
高聞雁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快步往回走,問:「丞相可有事?」
眼裡染上點點笑意,他問:「知行去請郎中了,女郎可否扶我至房中?」
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高聞雁看了眼周邊熱切望著她的三人,一個白髮老奴,一個弱不禁風的丫鬟,還有一個垂髮小童,確實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了。
「應當的。」
她點點頭,心裡默默地將這個人情也記在帳上。
她扶起楚序,不像她想的那般輕飄飄,反而頗有重量,手上也隱約能感覺到他手臂的肌肉線條。
不該啊,不是病秧子嗎?
「當心台階。」
「哦,好。」
幸運的是廂房就在旁邊,沒走幾步也就到了。
那廂房平日裡是給留府的客人居住的,收拾的很是乾淨。
才坐下,楚序又是一口血咳了出來。
那老奴嚇得六神無主,話里都帶了哭腔。
「哎呀!昨日還好好的,今兒這是怎的了!主子,你可別嚇老奴啊!」
突發惡疾?
發現高聞雁正打量他,楚序反而朝她微微一笑。
高聞雁撇撇嘴,我的爺啊,先把嘴角溢出的血擦一擦吧。
不消片刻,知行就將郎中帶回來了。
可憐那郎中,被嫌走得慢,幾乎是被知行拎著過來的。
郎中既然到了,高聞雁這次總算能回家了。
「女郎。」
他聲音清冽,一點不像大病之人。
「今日之事,不足為外人道。」
「那是自然。」
高聞雁一走,楚序臉上終於掛上病人該有的疲色。
「去,問一下小姐想不想學射騎。」
「啊?」
老奴很為難,全府上下都知道小姐很討厭曬太陽,天氣稍微一熱就不肯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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