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遇正在酒吧擦桌子時,翹著二郎腿在前台聽音樂的老闆開口說道。
溫遇朝酒吧門外一望,瞧見魏曲成和柳桑已經站在門口一邊聊天一邊等他了。
一開始,他們接溫遇只是在巷口等著,但有的時候來早了沒事幹,就會溜達到酒吧門口。
「行了,回去吧,別讓你朋友們等著了。」酒吧老闆說道。
「可是還沒到時間,桌子也沒擦完,」溫遇道,「我做完再走吧。」
在酒吧打工的這些日子裡,溫遇從未晚下班過,偶爾店裡沒人了,還會早些下班。
打工這麼久了,他還沒見過這麼好的老闆。
將桌子擦完,又把吧檯的杯子擺了擺,溫遇才在老闆一臉滿意的表情中說了聲「明天見」,走出了酒吧。
「姜嶼辭呢?」見外邊只站著魏曲成和柳桑,溫遇問道。
剛才在店裡,他還以為姜嶼辭站的位置他看不到,出了門才發現,原來姜嶼辭沒來。
明明有人每天來接他才奇怪,但他竟會因為姜嶼辭今天不來而感到反常。
「他啊,出了點意外,受傷了,所以今天來不了。」魏曲成說道。
溫遇心裡咯噔一下:「他怎麼了?」
「取快遞的時候,有一個女生踩空了從樓梯上跌下來,姜嶼辭把女生救了,扭傷了腳腕。」柳桑道。
溫遇一臉緊張擔心:「啊?扭傷得嚴重嗎?」
「嚴重,我們出門前看了看,又紅又腫的,估計一個星期好不了吧。」柳桑道。
「你倆關係倒是真的好,他還想來接你,我說我們倆去,他才同意待在宿舍......那樣也沒法接你吧。」
魏曲成嘆了口氣,一臉羨慕:「你是不知道,那個女生差點嚇哭,又送藥又送零食,不過姜嶼辭都沒收。」
「這種事什麼時候輪到我頭上一回啊,我也想要女生關心,讓我腳腕扭傷一個月都行。」
柳桑聽了,一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溫遇他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姜嶼辭正在椅子上坐著。
「你的腳腕怎麼樣?」溫遇進屋,啥也沒幹,先走到姜嶼辭身邊,蹲下身去看了看姜嶼辭的腳腕。
的確和柳桑說的一樣,又紅又腫的。
「沒事,普通的扭傷而已,不怎麼疼。」姜嶼辭在看到溫遇那滿臉的擔心後,有點愣神。
「本來想去接你的。」
「都這樣了,接什麼,」溫遇皺著眉,「抹過藥了嗎?很疼吧。」
「抹過了,」姜嶼辭開了個玩笑,「疼,幫我吹吹估計會好點。」
這真的只是一個玩笑話,畢竟大家都知道「吹吹就不疼了」這種話只是用來哄小孩的。
但姜嶼辭沒想到,這句話說完之後,溫遇竟真的彎了彎身子,對著他的腳腕吹了吹。
姜嶼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