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個小時後。
言央恢復些精神,不過,抬眼看到那些設備一轉圈,頭暈,心裡想吐的感覺還在。
「我們快走吧。」言央望著燕綏說。
「好。」燕綏笑,看言央看那些遊樂設施像看猛獸似的,愁著個臉。
「燕綏。」言央喊,語氣變化的意思是讓人不許笑他。
燕綏當然能聽出其中的意思,說:「擔心死我了,央央。」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央央望著燕綏,眼神無辜,「坐摩天輪就沒事的。」
「什麼時候的事兒。」燕綏問,問完垂著頭,他不該問的。
「燕綏,我們下次一起去坐摩天輪,好不好?」言央說,摸摸燕綏的頭髮。
燕綏的頭髮很多,很柔軟,很好摸。
「要喝水嗎?」燕綏抬起頭問。
「要。」
燕綏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言央。
花群跟戚畫這時候回來了。
「央央,還難受嗎?」花群問。
言央笑著搖搖頭,把水遞給燕綏,「好多了。」
「那我們繼續走吧,前面水裡好多魚,我都快犯密集恐懼症了。」花群誇張的說。
「嗯。」
「你想不想去餵魚?」
「你不是說看得快犯密集恐怖症了嗎?」
「哦……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勉強還能忍受。」
「……」
一旁的戚畫聽得直樂,勉強忍受?剛才是誰硬要他給再買一包飼料來著。
四人還是沒去繼續餵魚,直接去劃了船。
花群一路上拍了很多照片,尤其在俄羅斯風情小鎮,手機拍熄火,把戚畫的拿過來繼續拍。
言央也拍了很多,有大家一起的,有單獨燕綏的,偷拍的,明拍的,都有。
四人挨個景點一路逛下來,只有花群精力最充沛,仿佛不會累似的。
到鹿苑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折騰大半天,連燕綏跟戚畫都有些累了,花群仍是剛進太陽島的精氣神。
「你家的是不會累嗎?」饒是燕綏,也忍不住向身邊的戚畫問出了口。
「他精力一向很好。」戚畫說,看著正把一根胡蘿蔔餵給小鹿的花群,眼神里全是寵愛。
「你跟他求婚了?」燕綏看著戚畫手上的戒指問。
「嗯,生日那天。」戚畫說,「我們說好年底出國結婚。」
「嗯,想去就去。」燕綏說。
「我想讓他安心,結婚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方式。」戚畫說,語氣莫名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