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的事,盛溪年多少知道點,看著他哥這副倒霉樣也能看出來是真的動感情了。
「不是很明白。」盛溪年逗他。
「嘖,我就是……喜歡他唄!」盛溪安有點不好意思,還帶著一絲羞赧,「怎麼才能讓他也喜歡我?」
盛溪年哈哈笑了兩聲,嘲諷道:「宋初不大嘴巴子扇你就不錯了,你還想他喜歡你?」
盛溪安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皺了下眉:「哎,怎麼說話呢?我這麼有錢長得又帥,他為什麼不能喜歡我?」
「誰會喜歡一個踐踏自己尊嚴的人?斯德哥爾摩嗎?我看宋初不像。」盛溪年毫不留情地懟他哥。
盛溪安皺眉道:「我怎麼踐踏他尊嚴了?我對他一直都……挺不錯的吧,他去海城拍戲,我怕他被欺負,一有時間就飛過去。」
越說越心虛,盛溪安灌了自己一口酒。
「你逼他拿自己還債,讓外人覺得他靠出賣身體上位,這不是踐踏尊嚴是什麼?而且你告訴他是怕他被欺負才去的海城了?」
盛溪安哽住,這還是第一次被他小弟堵得說不出話來:「我……」
「二哥,你自己都沒挑明自己的感情,怎麼能讓別人明白呢?」
盛溪年拿過他手裡的啤酒,自己也喝了一口,有點涼,想到陸止行的囑託,他在嘴裡含了一會才往下咽。
「行了,知道了,別說沒用的,那你說我怎麼才能讓宋初喜歡我?」
盛溪年嘆了口氣:「你倆現在關係都不對等怎麼提感情?宋初他敢喜歡你嗎?再說了,你前科這麼多,誰知道你的喜歡保質期有多長。」
浪子回頭是有的,但是誰要是覺得自己可以改變一個浪子,那就是煞筆。
這句話盛溪年怕挨揍,沒說出口。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盛溪安要是早知道有今天,當初絕不會那麼做。
他把臉埋著手裡搓了搓,悶聲悶氣道:「我真襙了,那我怎麼辦啊?」
盛溪年難得認真,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你要學會尊重他,接受他喜歡你的可能性,也要接受他不喜歡你的可能性。」
盛溪安一頓,接受宋初不喜歡他?
帶有暴躁情緒的蘭姆酒信息素的味道從alpha腺體溢出,盛溪年被熏得打了個噴嚏。
「收收你的信息素!太嗆了!」
盛溪年伸手揮舞了下空氣,把味道扇淡了才往前湊了湊:「二哥,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你給我滾,信不信我抽你。」盛溪安抬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盛溪年一看他哥是真生氣了,捂著腦袋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又補了兩刀:「你就是活該!就是欠收拾!」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