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意識不清醒,要是真有平行時空,另一個余迢就要驚呼叫起來,問自己怎麼敢這樣做。
一手打開車門,路款冬躬身,像放一件易碎品將余迢輕放到后座,冷冰冰地問:「所以,你這裡的痕跡,就是用這種方法去招惹的?」
「也是這樣yao其他alpha。」
「嗯?什麼意思...」
「好得很,」路款冬被他的無知氣笑了,「現在就給我示範一下,你是怎麼讓其他人在你面前 身寸 的。」
第18章 由心支配的笨蛋
18以余迢現在的樣子,不難猜到這是他自己留下的。
稍微想想就能知道,路款冬離開不到兩個小時,余迢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認識不了多少人,哪個alpha會幫他疏解?何況宴會上大部分賓客都知道余迢是路款冬的人。
一向理智的路款冬居然會被眼睛下意識傳遞給大腦的訊息矇騙。
余迢只記得誰把他放到車上,車窗緊閉,隔離了一切。一路開著,忽而來到雨林,忽而又登上雪山。
周遭氣溫驟降,暴雪如針刺刺落下,擊打在他每一處皮膚上,落下一塊塊泛紅的痕跡。
身上的高熱讓余迢嘴唇變得乾燥,意識混沌不清,余迢想,不該這麼莽撞,獨自一人從那裡跑出來,自己怕是要死在這雪山之巔了。
更冰涼的指腹順著他脊背的那些疤痕划過來,他聽到一個夢中懷念過無數遍的聲音,但又不是那麼像,「為什麼突然這樣。」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不過是把他留在那屋子一會,就露出如此飠幾 ke的一面。
還一個人跑到外面。
宛如困在沙漠裡的人類終於尋到了一片綠洲,余迢模糊睜開眼,拉住那人的手腕,順勢將這位走失在雪山的旅人也拉入懷中,他的體溫比落在肩頭的雪花還冷,余迢抱著很舒服,而後發出求救:「救救我...我好難受...」
那人慢斯條理地拿出自己的水杯,讓余迢喝下自己從山林打撈的泉水。
來之不易的清甜,讓余迢tan*婪地暢飲,緩緩從乾裂的唇角流出,流到臉頰、耳垂、後頸。
體力有所恢復,余迢想起身去拿雪仗。
那人又迅速握住了他的腳踝,問他:「身上,為什麼有其他alpha的味道?」
「除了我,還有誰這樣幫過你?」
雪山荒原,方圓百里寥無人煙,余迢求救許久都無濟於事,搖頭說:「只有你,只有你...」
「很好。」
寒風不斷刮過,余迢眼角被吹得泛酸,從眼尾落下淚珠。
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托著,原本平靜的四周突然震動起來,余迢嗓音干啞,想提醒這個人快點走,這動靜似是雪崩。
可之前攀山的傷隱隱作痛,他稍微動一動,疼痛就傳遞到每一根神經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