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怕路款冬在這裡突然蠻橫,畢竟上一次在易感期的路款冬給余迢留下了一點陰影。
沒有信息素安撫他,他越是得不到滿足,余迢就越受罪。
確認門反鎖好後,余迢看向路款冬,仿佛是兩年前那次見面一樣,臉頰泛紅,神色平靜,看人的眼神很無力,但這次沒帶止yao器。
「等會……可不可以輕一點yao我的腺體。」余迢不知為什麼這麼頭暈,輕輕地問,「我怕痛。」
指尖點敲著桌面,一頓,路款冬抬眼問,「以前為什麼不說自己怕痛。」
余迢想自己應該是說過的吧,但他不想反駁路款冬,上次易感期,只因為推搡了下他的肩,就得到了更兇狠的懲罰,「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在意。」
這句話好像刺傷了路款冬一般,眉宇皺起來,很快又恢復原樣——因為看見余迢在jie衣領。
「為什麼要jie開?」
「不需要疏解嗎?」余迢向後靠著牆,反問。
「不需要,打過抑制劑了,」他說出了一句很不「路款冬」的話,「我只是來找你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
抑制劑明明對他起不到什麼作用。
余迢這下是真不懂了,如果路款冬對自己有意思,那他應該不會拒絕;反之,如果還是像之前那樣當成替身,那就更應該毫不顧忌、不憐惜地去滿足[谷欠]望。
「是Snowflake哪裡有問題嗎?」
「……」
「還是等會韓落要來?」
「讓你理解我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余迢被他的話噎住,一時竟忘了要說什麼。
「扣回去,衣領。」路款冬看著他說。
「那你要怎麼辦?」隱隱的[火喿]re從心肺慢慢冒上來,覺得自己快要站不穩,余迢乖乖扣好,拉開椅子,坐在路款冬對面。
自己這是怎麼了……余迢一隻手擋在眼前,不想讓路款冬看出自己的不適,另一隻手攥緊衣角。
「你不會、難受嗎?」余迢首先問他。
「余迢,」路款冬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想到何柳明說過的,這是分化的前兆,能隱約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這時候需要滿足他,他才不會那麼痛苦。話鋒一轉,「嗯,挺難受。」
「那...」
話還沒說完,路款冬忽然站起來,感受到餘光被遮擋,緊接著余迢也被他一併牽著,去到更偏的角落。
很輕地將余迢靠在牆上,後腦勺的頭髮被壓得一團糟。
兩隻手腕被路款冬握住,太近了,暈眩的感覺更明顯,余迢問:「為什麼、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