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變成omega,路款冬不信余迢還能忍著,僅僅是現在,釋放出一點信息素余迢都已陷入被動。
傭人咬了下腮幫子,嘆了口氣:「是。對了,楚先生說,調查到高中欺負夫人的那一群人是誰,已經整理好發給您了。」
「嗯,」路款冬收起晦暗不明的眼底情緒,隨後又說,「晚上那針催劑我來打,讓買的東西都買來了?」路款冬問。
「放在少爺房間的床頭櫃了,也問過韓少爺,說這個時候是可以的,但不能太急躁,只需要稍微滿足一下分化期的beta就好。」
路款冬點點頭:「知道了。」
到家後,余迢還昏睡著,路款冬從廚房端來一盤小食,突然想到之前,余迢胃口大開,沒一會就把他準備的東西吃完了,那時候好像是說很喜歡吃蛋撻,所以這次也有。
放在桌上,路款冬去探了下余迢的額頭——有點低燒,打針的日子余迢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次兩次就算了,每晚抱著他的身體都滾燙的要命。
路款冬去指責傭人為什麼沒發現異常,得到的答案是,余迢白天看上去真的和平常無異,體溫計測出來的也都是正常範圍之內。
那就是只在路款冬這脆弱,他心想,余迢就是這樣故意的,想讓他心軟。
路款冬看了眼他光禿禿的腳踝,猶豫片刻,又去把腳銬裝上了。
余迢熟睡的時候他會解開,再不濟也會塞點棉花,否則那麼緊的腳銬,就不止磨紅這麼簡單了 。
晦暗的光線間,路款冬看到余迢的眼睫輕輕抖動了下,在床尾那端看了他一會,確定余迢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扣好腳銬後,路款冬忽然微躬身體,指腹撫過他微紅的腳腕,慢慢往上。
手背緊貼著褲腳,游離於小 月退 肚,褲腿被牽扯的動作慢慢變得褶皺。一直堆到膝蓋,路款冬指尖才離開。
而後又把手放在腰側,不輕不重地捏了下,胳膊、肩膀,最後是側臉。
他知道余迢醒了,但還是輕拍拍臉頰,許久沒說話,嗓音帶啞:「起來打針。」
余迢仍然閉著眼,一個人知道對方裝睡不醒,另一個人也明白對方看穿自己。
他不理人,路款冬也不會再繼續說什麼——只會故意把撕藥水包裝的聲音弄得很響。
余迢感覺塑料的擠壓聲在他耳膜里不斷膨脹,恐懼如墨置入水中,在心裡蔓延開來,他屏氣,睜開眼。
「醒了,」沒有得逞的表情,路款冬很自然地朝桌邊抬抬下巴,「先吃點東西。」
慢慢撐坐起來,腳鏈碰撞的聲音哐當哐當,余迢屈起腿,掌心揉揉腳踝,搖頭說自己吃不下。
這段時間他的食慾消退了很多,但平時多少會吃一點,不知道為什麼路款冬來了就一點也不想吃了,連水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