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話說的太明顯,陸格收起手機,也不再搭話。
余迢以防萬一又問了句:「話說那幾天是你的易感期嗎?是的話可能不太行,我們得另外找人。」
陸格像是愣住了,搖了搖頭。
余迢放心地點了點頭:「好的,到時候可以提供一份工資卡,現在回家嗎?路上小心。」
陸格看了他十幾秒,隨後轉身離開,余迢看著他的背影,這個身高和走姿好熟悉。—
「請問您對路家和段家合作是什麼看法呢?印象里您和路款冬的關係很好,近兩年好像也沒有什麼合作?」
電視屏幕里,記者的話筒遞到韓郁影嘴邊,他笑了笑禮貌地回應:「合作是要共贏,而不是做給誰看,他們兩個合作我完全不意外,醫藥業發展好了大家都好,我沒那么小心眼吧。」
眾人一笑,又問他:「那路董最近在做什麼啊?好像有一段日子沒看到關於他的露面消息了,我們想去採訪,也都被助理一一回絕了。」
「他啊,」韓郁影低著頭嘆了口氣,說了句雲裡霧裡的話,記者們捉摸不透,「忍不住了吧。」
噠噠噠的皮鞋踏地聲,唐波來到店裡,他聽小眠說余迢居然來店裡在工作,著急忙慌地趕過來——他快到發忄青期了,怎麼能胡鬧呢,店裡多少alpha啊?
還沒開始教訓人,聽到電視播報的聲音,先把小眠教訓了:「不是,你怎麼又放這個頻道!以後別在余迢面前放!看其他台!」
小眠表示抗議:「遙控器那麼高,我怎麼夠得著,是余迢自己調的頻道啊。」
「得了得了,余迢呢?」
「在休息室睡覺呢。」小眠避開了唐波的眼神回答。
唐波一股火還沒發泄就滅了:「……好吧,等他醒了趕緊讓他回家,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有,這兩天好像總有人說這附近有不懷好意的alpha,半夜都被尾隨,前幾天余迢不是也在說麼,你心別那麼大讓他一個人回去啊,找個靠譜點的司機。」
「好嘞!」小眠殷勤道,內心還有些竊喜,剛才沒有暴露。
余迢不是在睡覺,而是在教陸格。
他就知道唐波會來訓自己,於是請求小眠編了謊言。
「不,要不你還是把這身衣服換了吧?這樣洗東西不方便,還有你洗潔精放的太多了……算了算了,你去前台招待客人吧,應該也不是不行……摔碎的碗你別動,我來收拾……」
余迢懷疑自己不是招了個員工,而是祖宗,總是被他的尾巴甩到不說,怎麼幹啥啥不行呢?
正想彎腰去撿玻璃杯的碎片,余迢的手腕被他圈住,一瞬間,有串電流從他心臟穿過似的,這個體溫和手掌寬度,熟悉感又湧上心頭,就像那天看到他離開的背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