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條件只有一個「家庭不能說特別有錢」沒達到,那不就足夠了?
他的外貌還彌補了這一部分,alpha心說穩了。
誰曾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被司機提醒,alpha著急忙慌地勾過余迢的脖子,可越急就越辦不成事,余迢才不要當人質,拿起兜里的刀片往他身上一割,刺傷了腹部。
余迢趁機逃跑,體力卻跟不上,恍然間只能望見前方的修長虛影,看不清面容神色,但仍下意識喊出聲:「路款冬——」別過來。
可惜後半句沒說出口,余迢就又被拽了回去,後頸遭到一記猛劈,身體痛麻,腿不受控制地發軟,眼前出現灰色的斑點。
「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走!」司機催促著,一把拉過半昏迷的余迢,看著沖向前的保鏢,「別過來啊!放我們安全離開,這個人我會還給你。」
路款冬胸前像打著鼓,一陣一陣地迴蕩在整個胸腔,他突然發現人在極度慌亂下,居然無法理智地說出自己的要求和目的,一切聲音都停止,喉嚨就像被異物堵死了,令人窒息。
聽覺嗅覺和視覺只剩下最後一樣。
蹙眉把余迢全身都打量了一下——肉眼可見的不好。臉頰灰塵蹭過幾道痕跡,領口扣子散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粗魯地拉過去磕到哪了;脖子那一圈泛著不正常的紅,一定是被蠻力掐過或者壓過,很痛吧。
再往下,路款冬看到了余迢的手腕,瞳孔劇縮,他顫聲問:「他手怎麼了?」
不怪他多想,為什麼這個地方能傷到?還流著血,他們對余迢做什麼了嗎想要逼死他?
路款冬越想越臨近崩潰的邊緣,沒時間先罵自己沒用,他的信息素現在沒那麼強的壓製作用,微微側頭,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眼神。
這些人訓練過,要是連怎麼在不傷害余迢的情況下牽制住人,那真的就可以滾蛋了。
兩邊的距離不斷縮短,司機和alpha不斷往後退,手抖得不行,余迢幾乎是被攔腰拖過去的。
「讓我們走聽不懂嗎?我們什麼都沒做啊,老闆要omega,我只是辦事的,人還沒送到那裡,能出什麼事啊?」
「你老闆是誰。」路款冬邊沉聲問邊注意余迢的情況。
「……我也不太清楚,但這個omega他很滿意,我們真的只是給老闆辦事……沒對他做什麼啊!」
「那他那麼多傷哪來的?!手上脖子上,還有我看不到的地方,這麼短的時間到底怎麼來的,還能是他自己搞的嗎?」路款冬已經破聲,恰逢樹枝上幾隻鳥飛走,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聲音嚇到。
兩邊完全不同頻,司機和alpha在想,哪來的傷啊,一點小磕小碰也叫傷了?除了剛剛往後頸那一遭,他們對余迢挺小心的……吧?
保鏢懂得看人神色判斷別人的注意力,此刻向前一衝,利索地揪住兩人領口,抬腿往兩人下面踢了腳,往嘴裡塞布、捆綁手銬、踩在膕窩致使兩人跪下,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