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那朋友之間聊一聊麼。」
總之周旋了很久,最終秦最放出「路款冬腺體」的誘餌,儘管余迢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還是上鉤了。
目的地是一家甜品店,和Snowflake的布置倒是很像,余迢一眼就看到了秦最,少年氣沒褪掉多少,看上去還是帶些孩子氣,見面時的談吐倒是比電話里沉穩了不少。
比如叫的是余迢不是哥哥。
他給余迢點了杯芭樂檸檬水,招呼余迢來自己對面坐著,又點了幾份不同口味的蛋撻。
余迢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訂婚了?恭喜恭喜。」
秦最苦笑了下:「你知道我肯定不想聽這句話的。」
余迢聳聳肩,很無奈地說:「我還真不知道。」
「你不是要和我說路款冬的事?」
秦最笑笑:「你好著急啊。」
余迢覺得他在拿自己開玩笑,不高興道:「你不說就算了,我今天還要上班呢。」
「我知道,所以選了這麼早的時間,」秦最放下杯子,說了句,「對不起。」余迢:?
「你對不起我什麼?」
比起「沒關係」,這句話顯然要更傷人,秦最覺得當初因為覺得余迢不是個正常的omega而覺得不舒服,又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在某一刻或許也被當成替身而感到噁心,他該猜到的,余迢根本不在意。
於是他說:「沒什麼。」
「來說些你在意的。」秦最認真看著他,「路款冬剛和你結婚的時候,韓落其實來鬧過,後來被韓郁影阻止了。」
「『路款冬你什麼意思,你找個和我這麼像的你不膈應我還膈應呢!』這種話路款冬幾乎每天都要聽韓落念,直到你點去了那顆痣。」
「韓落這個人有點不爽就要討回來,所以路款冬和你的婚姻很糟糕……」
「等一等,」余迢打斷了他,「你現在是要在我面前說路款冬的壞話嗎?」
「沒必要。」他所有的劣根性我都清楚得很,余迢心想,「還有你不是要和我說他腺體的事情嗎?」
秦最一愣,低頭一笑:「你還真是……怎麼可能,我沒有那麼幼稚。恰恰相反,我想說他其實很早就開始在意你了。」
「比如他一開始招的店員唐波,就是單純覺得他話多,會活躍氣氛,解你的悶;比如在韓落的生日會,他之後知道是你被陷害,那段時間天天去韓落面前獻殷勤,其實是想抓到一點把柄,然後就直接把話給韓老爺子挑明了;又比如他在你說出怕黑之後偷偷安裝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