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面, 楊水起同蕭吟都非常安靜, 兩人無話可說, 只陳朝一直不斷在旁邊挑起話題,嘰嘰喳喳。
陳朝對楊水起道:「聽聞楊小姐前幾日也在蕭家的學堂里頭聽學嗎?後來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突就不去了?」
錦衣衛的耳目遍布天下,而錦衣衛的人又聽這位老祖宗的,楊水起才不信陳朝能不知道她同陳錦梨打起來的事情。
他既知內情, 還用這件事情來試探她, 不是又往人的身上戳了一刀嗎。
不是太無恥了些嗎。
楊水起深吸了兩口氣,笑了笑,道:「不大起得來, 大人也知道的,我家離蕭家太遠了, 當初想去,也是聽聞齊先生的美名, 可怪我實在是不爭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楊水起說自己打魚曬網,當真也是冤枉至極,當初整個學堂里頭,最勤奮的便也就她了,別的人只用著讀書,楊水起就不一樣了,早起做糕點且不說,還要去纏著蕭吟給她授課,一個人恨不能掰成兩個人來用。
她現下光是回想起那段時日,便覺得累挺得慌。偏那時候腦子真叫驢踢了一樣,非但不覺著累,竟還覺著甜蜜?
腦子有病。
她又在心底唾罵了自幾個兒兩回。
瞎了狗眼看上了塊木頭,無趣又死板。
偏偏當時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連景暉帝都驚動了。
陳朝見楊水起不上套,臉皮也真如傳聞之中那樣厚,瞎話是張口就來。事情的真相如何,陳朝難道不知道嗎?可是就算是知道了,那又是有什麼用,當面拆穿她嗎?
他的臉皮可沒這樣厚。
蕭吟想來不怎麼會睜眼說瞎話,陳朝只能將話題轉向了蕭吟,他問道:「曾聽聞二公子家中有一表妹,才貌皆是無可挑剔,只可惜早早父母雙亡,也虧尊夫人心善吶。」
陳朝故意提起陳錦梨來,是為了什麼,無非是知曉她同楊水起之間的瓜葛,聞此,楊水起臉色未變,只做未曾聞見,任由陳朝去探蕭吟口風。
蕭吟道:「是,母親同姨母關係甚好,自不忍心表妹流落在外。」
「曾聽聞楊小姐在蕭家的學堂里頭,似乎是和表小姐鬧了什麼不愉快……」陳朝試探開口。
蕭吟聽得這話,抬眼看向了陳朝,他淡聲道: 「嗯,確實鬧了不愉快,掌印想聽嗎,我同你細說。」
陳朝哪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不想將這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往明面上拆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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