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有些焦灼。
看宋河陰陽楊水起,楊風生發出了一聲冷笑,「所以,宋大人是想要叫這說書人論些軍國大事才叫上得台
面嗎?你是在難為他還是想要藉此機會陰陽誰呢。」
楊風生的話說得直接,將宋河虛偽的嘴臉扯破,直點出他不過是想借題發揮。
既宋河想要撕破臉皮,楊風生也沒甚必要同他虛與委蛇。
當敵人朝你伸出鷹爪之時,躲避只會叫自己遍體鱗傷,和讓對方有恃無恐。
即便楊家現下的情形不容樂觀,但在面對宋河的時候,他也不能躲。
越是躲,便越是叫他得寸進尺。
宋河沒惱,只還是陰冷地笑了一聲,「是嗎,我決沒有此意,若有也不過是你自己多想罷了。難不成說,楊公子是以為說這些小情小愛的的上得了台面?」
楊風生也笑了,疑惑道:「上不得台面嗎?可是我怎麼還記得前些時日,宋大人剛抬了第七房姨太太呢。真上不得台面的話,大人此等行徑……」
「便是上得了台面了?」
他自己都這副德行,還敢說什麼上不了台面的話。宋河想要借題發揮,偏偏忘記了自己是什麼品行,反倒是叫人有了把柄,以此反唇。
周遭響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還有幾分嘲笑。
既是笑話宋河連一個小輩都說不過,也是笑話楊奕走了,楊黨內部自己就要先打起架來了。
宋河聽到嘲笑之聲,臉色漲紅了些許。他臉色難看,可看著眼前的楊風生如此能說會道,說也說不過,他的視線一瞥,瞥到一旁的楊水起,便將話頭引去了她的身上。
「是,我娶姨太太又如何?有何說不過去的地方嗎。你總不能因為你爹不娶,便不叫旁人不能娶。這天下,便是連帶著做農活種地的家裡都有兩三小妾,我娶小妾,可有何說不過去的地方?」
娶這麼多的妾室,雖說出去不大好聽,但也確實無可指摘。
他看向了楊水起繼續道:「我做的事情合乎禮合乎法,但令妹呢?我今日便是大言不慚地說她只知情愛,不知羞恥,又有何錯?便是有點羞恥之心的女子,都斷斷不會像他一樣。」
宋河的話難聽到了極至,在場的人都忍住蹙起了眉。
「宋侍郎,這樣說一個小輩,不合適吧?」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說不出的冷淡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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