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楊水起之所以會笑的這樣厲害,是因為杜衡同他說,蕭吟還在看著他們。
若想要他不再糾纏,楊水起就笑得開心吧。
不得不說,男子更懂男子在想些什麼。
杜衡也知道,如何更加刺痛蕭吟。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當初分明是蕭吟自己先做錯了事。
趁他病,要他命,從來皆是如此,再等等,只要等到他們成親了,蕭吟這根刺,就可以徹底從他心上被拔除了。
畢竟,當初楊水起這樣喜歡他,他還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他哪裡好了,憑什麼值得楊水起那樣。
他自然而然地牽起了楊水起的手,要帶她去看花燈。
楊水起被他這唐突的舉動嚇到,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聽他湊到了耳邊低聲道:「不要這樣,他還在看呢。」
楊水起強忍了不喜,沒有甩開。
蕭吟也不知道看他們看了多久,久到他們的背影淹沒在了人群之中也沒發覺。
還是蕭家一行人走到他的身邊,才喚回了他的神智。
蕭正那邊也已經和李都御史說完了話,結果轉頭就看到了蕭吟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問才知道,方才又是去尋了楊水起。
他本想說他兩句,但即便是再想發脾氣,也看出來了他的情緒不大對勁。
他蹙眉強忍了不悅,問道:「你一個人在這做什麼?」
蕭夫人生怕他們要吵架,不待蕭吟出聲,就先道:「則玉啊,今夜中秋,城裡頭放花燈,和你表妹去看看吧。」
然而蕭吟這一回卻再沒甚心思同他們說話,只留下了一句,「兄長帶她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也不至於吧,即便是對楊水起有情,可也不至於到了這樣的地步吧。
眾人面面相覷,蕭正在一旁氣生氣死,「反了天了,現下就已經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往後可還得了?!」
蕭夫人雖也不滿蕭吟如此,但還是道:「差不多得了,人都走了,還說這些做什麼?」
蕭正也怕旁邊的人瞧了笑話,只敢低聲斥道:「好好好,說不得,我說不得!慣
得,全是叫你慣得這副無法無天的樣子。」
說罷,也拂袖離開。
蕭夫人見他如此,也一陣鬱結,「我慣得?竟說是我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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