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煦在一旁出聲補充,「便是最近那封廣為流傳的訴狀。」
楊水起沒有撒謊,點了點頭。
一旁的楊奕瞭然道:「果真是你不錯,爹就猜到是你,也就是你膽子這樣大了。」
也只有她敢在這樣的時候,去寫出這樣不要命的東西來了。
楊奕又想了想道:「這樣的時候寫這樣的東西,不怕露了破綻馬腳,叫錦衣衛的人找到嗎?既則玉能找到你,錦衣衛的人又何嘗找不到你?」
「可總要有人去寫,總要有人去寫這樣不要命的東西。誰都不說,還一直要像是從前那樣嗎。我不懂,他能做出這些厚顏無恥的事,又憑什麼叫別人閉嘴。誰都不去說,不知曉的人還以為他是什麼聖世明君。有良心的人因他苦痛,可他卻端坐高台不染塵埃。」
她不覺得自己沒有理,他就是被活活氣死了去,也是他活該應得的。
楊水起言辭有些激烈,但眾人也沒有意外她會說這樣的話,畢竟她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現下說這樣的話,也叫不得什麼。
楊奕沒有說話,因他了解楊水起的脾性,她比誰都執拗,心中認定了事情,旁人如何說,她也不會輕易改變。
一旁的蕭煦卻道:「可是這樣的話,錦衣衛的人怎麼辦,他們現下四處搜查,難免不會查到什麼。」
蕭吟許久不曾開口,聽聞了蕭煦的話,他終於說道:「錦衣衛的人不用怕,被派去查這些的是汪禹,他不會站在他們那邊。」
言下之意,便是他站在他們這一邊。
當初他告訴蕭吟這事之時,就已經清楚表明了他的站隊。
汪禹最後還是選擇了蕭吟。
聽到了蕭吟的話,幾人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現下形勢對他們來說是極好的。
但唯一被動的便是,景暉帝是皇帝,是至高無上的權力代表,即便說天下人厭棄他,但他終究是他們的君父,誰若看他不慣,那也只能私底下罵他兩句。
明面上呢?又能如何。
除非景暉帝真的自己叫自己活生生氣死,不然他們總不能真去逼宮。
名不正,言不順,況他們雖入閣拜相,但手上又沒有兵權。
逼宮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些許困難。
況且又說,即便景暉帝真的氣死了之後,朱澄又將上位,他當初為了陷害楊奕,幾乎都想去坑害數萬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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