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邊關並非只為駐守,原主抵當天,留下足夠士兵留守原地,抵禦隨時來犯的敵人,然後連夜帶兵包圍附近城池的俯衙,逼迫府尹當間諜,拿到當地實權。
在京都執政需要顧忌的人和事太多,她從未放開手腳,現在不同,她有兵有權,就是邊關的土皇帝,可以說一不二。
實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原主提拔新人,審核舊人,一切都看自己的想法來,所有政令頒布即實行,還會不定期派人抽查,看落實情況。
因管理嚴苛,上行下效,不過兩年時間,邊關四城的風氣為之一清,百姓家家有餘糧,對原主更是感恩戴德,甚至有人偷偷在家裡立長生牌位,每天祭拜以求她長命百歲。
因管理得當,邊關糧草豐盈,再加上最初帶來的存糧,完全夠自負盈虧,所以哪怕中央調撥糧草幾乎次次缺斤少兩還常常延遲,邊關守軍卻再未有過缺衣少食,挨餓受凍。
不過現狀越來越好,已經叛變的府尹依舊寫著哭窮的摺子,每天都是要糧草。
第三年秋,也是天啟第九年,太後五十大壽,原主準備好禮物送回京都,卻被皇帝徵召回京,說是太後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想著邊關穩固,執政理念得到落實,她也有機會離開,便想回京都看看。
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在邊關日久,怕小皇帝多心有詐,還是秘密調兵兩萬回京,一萬五屯兵在附近的縣城外以防不測,五千隨她回京都,其中四千五在京郊紮營,五百隨她入城暫住公主府。
壽宴開始前,一切風平浪靜,太後與皇帝努力扮演溫情脈脈,直到壽宴過去,原主收拾東西準備返回邊關,卻在出發前被收押下獄,原因是通敵叛國意圖謀反。
這名頭扣得實在太過荒唐,也沒拿出證據,就連抓捕之人也是原主舊友——南衙十六衛的左驍衛大將軍楊武淵。
她以為這只是拙劣的構陷,想讓她吃點苦頭,但無大礙。所以雖有疑慮,還是跟著楊將軍進入御史台獄,全程沒受到任何不公對待,所有人都恭恭敬敬。
離開前,楊武淵還小聲同她道:「長公主且安心,那起子小人根本拿不出證據,不過空穴來風,明日早朝我們必將那些蠢貨打下去,親自接你出去。」
一句我們,說明南衙十六衛當中歸屬原主的人還在,並未投效小皇帝或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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