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覺得哪兒不對?」袁清惠問道。
「不是。」谷秀娘擺擺手。她回道:「我只是聽著這等消息,太突然,有點懵。」
「……」谷秀娘不想給什麼建議又或意見。全隨袁清惠的心意,主打一個她高興就好。
既然拿定主意,不摻合別人的家務事。谷秀娘就真的不多舌多嘴。
當天,晚間。夫妻夜話時。
谷秀娘跟夫君東方暻提一嘴,她多舌惹事非的事情。
「我往後一定管住自個的嘴。前頭犯的錯,可不能再犯。」谷秀娘嘀咕一回。
「妹妹,此事會遇上,只不過是你太善良了。」東方暻說著他的看法。
「甭管那一個丫鬟是不是故意,總歸是蹭了你的善心。」東方暻握住妻子手,他寬慰道:「這哪裡是你的錯。」
「真論錯,當初妹妹救我一命,豈不是也錯了?」東方暻反問道。
這話一問,又把谷秀娘咽著。
「怎麼會。」谷秀娘反駁。
燭光亮堂著,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谷秀娘瞧著自家夫君的俊臉,她說不出來救人是錯。
真的是錯,她也樂意一錯再錯。
沒有法子,誰讓谷秀娘就是中意面前人。說什麼始於顏值,忠於才華。
這是假話,這是空話。谷秀娘就是膚淺之輩,她是始於顏值,忠於顏值。
夫君太俊,秀色可餐。她天天瞧著真不膩歪。擱如今的感受,谷秀娘樂得珍藏了如夫君這般文武雙全的謫仙人。
「我從來不曾後悔救了玄高哥哥。」谷秀娘伸手,反握住東方暻的手。
「我們相遇,實乃天意。」谷秀娘把上蒼的愰子也拉攏出來。
「是我糊塗了,把旁的錯處怪到自己身上。」谷秀娘這會兒走出思想的誤區。錯什麼錯?
有錯也不能怪自己,得怪世界。給自己開脫,如此才能活得暢快一點。真糾結,那不是自己沒事尋難受嘛。
「妹妹想通了。」東方暻似笑非笑。
瞧著枕邊人的打趣,谷秀娘把手覆蓋在小腹上。她說道:「都道一孕傻三年。玄高哥哥,我不笨的。這會兒會傻的稀里糊塗,一定是因著懷孕的原由。」
谷秀娘思想放開籠,真可謂是一朝不怪自己怪旁人,怨天怨地不怨己。
誠然是脫得樊籠去,剎那之間,一念天地寬。
「哈哈哈……」東方暻聽罷妻子的話,他忍不住笑起來。
「莫笑了。這是打趣我呢。」谷秀娘嬌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