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知道長子無恙。
谷秀娘也是眉頭一跳。她心頭嘀咕一回:渭兒年十歲,這等小兒不晨練,莫不成遇著心事?
少男心思也懷春。谷秀娘想著這一個世道里的小郎君小娘子早熟。她擔憂,她這當娘的是不是應該給兒子相看對象?
「妹妹如何晨練走神?」待晨練結束後,東方暻關心一回妻子。
谷秀娘不隱瞞,她就把自己所思所想一五一十跟枕邊人說一說。
「妹妹,你這一說好像有理。」東方暻一琢磨後,他覺得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情。
「渭兒最是穩重,今個無恙,還缺席晨練。想來真可能是緣份來了。」東方暻笑道。
「不急,待我下差歸來後,我跟渭兒仔細談一談。」東方暻笑道。
「成,這事情有玄高哥哥出馬,一定能成。」父子談心,爺兒倆有什麼話都能擺開談談。谷秀娘相信長子有他爹的開導,一定能走出人生陰影,活出暢快自己。
東方淮、東方清清,這一對龍鳳胎聽著爹娘的話。不,應該是偷聽一番後。
兩個小孩兒就去哥哥院子。
東方淮去給哥哥當耳報神。東方清清去瞧一瞧二哥當小耳報神的行動,然後,她要跟親娘告密。
東方清清可記得,娘說了,她是爹娘的小棉襖,她要盯緊二哥,不讓二哥老犯錯。
想一想,東方清清覺得自己這一個妹妹太不容易。誰讓二哥笨笨,總愛做錯事情呢。
東方淮一來,東方清清湊趣。東方渭就瞧著兩個府上的開心果來了。
對於弟弟妹妹的童言童語,東方渭是聽一聽,笑一笑。再是哄一哄。
只要講話好聽,東方淮、東方清清就是容易哄住的。至少在東方渭的心頭如此。
瞧著開心的弟弟妹妹,東方渭的心情很複雜。
真複雜。他想到了夢裡的一切。
那會是夢嗎?不是的。
東方渭已經慢慢的鬧清楚所謂的夢,壓根兒不是夢。
那些發生的,沒發生的。東方渭已經用青史證明一切。
他沒學過的,夢裡有。翻了學館裡的史料,也證明了是真實無缺的出現過。
東方渭想到那些事情更複雜。明明他還是一位小郎,那些什麼皇朝末期的事情為什麼跟他有關係?
想一想歷史之上,他還有溢號。
晉武帝。這是東方渭在夢中,不,應該是後世的溢號。
可,一想到「同學」們談的話。說什麼天下三分,說什麼大慫丟人,一亡天下。
想一想,那些夢裡同學們的叨叨。東方渭也頭疼。
因為夢裡發生的一切東方渭主宰不了。他知道的全是零散的,零碎的。他只能知道一個大概。
這等時候的東方渭哪有好心情。他的心情壞透了。偏偏這些事情東方渭還要閉緊嘴巴。
他不能跟任何一個人提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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