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是徐想一個人緩慢虛弱地走在馬路上的路控攝像。
陸焉臣眉眼滿是不可置信的懷疑:「她......是自己走回來的?」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秦叔的回答中永遠帶著幾分小心。
他觸碰屏幕翻頁,並對監控截圖講解:「從目前能追溯到的監控顯示,徐小姐是從當莫,沿著烏布街道......」
「...徐小姐身上的睡衣被換過,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徐小姐應該是被擄走之後醒過來的,後來應該發生了什麼事...徐小姐逃走,並順著療養院的方向找來......」
秦叔在說這話時,眼睛瞄了陸焉臣臉色四次。
陸焉臣沒有說話,眼神寡淡,不起絲毫雲涌。
..
浴室。
陸焉臣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臂上劃了一刀——
手術刀很鋒利,他只是輕輕,外層肌膚迅速溢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眉色未動,下一刀,繼續落在那紅痕上,持刀的指關節明顯使力.....
疼痛亂了他的呼吸。
卻紓解了他的難過。
他不敢檢查徐想到底有沒有受到侵害......
可徐想身上那身清涼性感的睡衣,讓他的懷疑和遐想像是瘋了一樣滋生,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他只是弄丟了她十個小時......
浴室門叩響——
「主人,艾拉小姐來了。」
陸焉臣把手術刀扔進洗手盆,緊接著用毛巾隨意擦拭了一下滿手的血漬,開門不悅:
「讓她滾!」
秦叔對陸焉臣手臂上的傷似已經見怪不怪。
他先是不慌不忙地讓人去叫醫生,隨即繼續說明:
「她是來求您搭把手的,費雷德的死,給他們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沒空。」陸焉臣冷臉拒絕。
他現在哪有心情去理會別人的死活。
茶室。
艾拉左立不安的等著,分秒難熬。
終於,房門敲響,一個剃著寸頭的男人進來,給艾拉帶話:
「主人很忙,艾拉小姐,您先回去吧!」
「把門關上。」
她對陸焉臣的回應一點都不意外,她也不是來找他的。
鄭長青只遲疑了兩秒,隨即聽話把房門關上,並放下了反鎖。
「過來。」艾拉命令。
鄭長青抬眸,深深看了沙發上的高冷一眼,隨即垂眸,沒有挪動:
「這裡沒有監控,您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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