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舟沒提她讓他幫忙找陸抒的事。
徐想暗下偷偷緩慢地舒了一大口氣。
她就知道,她賭對了。
徐想扭過頭去,「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話音剛落,陸焉臣直接把手機放在桌面上,饒有趣味地看著樂呵的徐想:
「那你們誰說說,你塞給他的紙條寫著什麼?」
徐想順著看向陸焉臣手機上截下來的監控畫面,正是她把寫有地址的小紙條遞給了陸以舟。
這狗東西,速度這麼快的嗎?
難怪剛進來的時候,陸焉臣一直在看手機,不會就是在看她一路上的實時監控視頻吧?
艹,還好沒撒別的謊。
徐想煽顫了一下眼皮,故作淡定:
「這是我從老師桌上寫下的別墅地址啊,因為平時也不太好主動聯繫老師的,所以把地址寫下來給到老師......給陸以舟是因為他說他不信你對我好,所以我乾脆把地址給他,讓他有空來家裡坐坐,眼見為實啊!」
說完自然地問陸以舟:「紙條呢,拿出來讓你二叔看看。」
陸以舟接話:「扔了。」
徐想立馬皺眉嗔了一句:「扔哪個垃圾桶了?」
「...就辦公樓旁邊那個垃圾桶。」
徐想扭過頭來跟陸焉臣說:「要不你讓人去撿撿?應該能撿到的。」
陸焉臣:「......」
說得他好像為了一定要捉到這其中的姦情,面子身段都不要了,連垃圾桶都翻!
而且徐想這個回答,著實有些牽強。
他也是後知後覺,剛才被這女人的美色亂了理性,應該就紙條這事,分開盤問的!
徐想一句一句二叔的叫,不知覺把他輩分架起來,他要是不依饒的問到底,反倒顯得他的不是了。
「只是隨口問問,你們緊張什麼?」
陸焉臣站起身來,沖沙發上還坐著的徐想伸手——
「你身體還沒完全好,沒買夠的話我明天讓專人上門伺候,時候也不早了,你媽打電話催了兩遍,我們回家吧!」
徐想只遲疑了一秒,立馬將手心搭上,任由陸焉臣牽著她起身。
走時,陸焉臣對陸以舟挽唇,一副勝利者炫耀的姿態:
「婚禮暫定下個月初九,請柬過兩天我會派人送到你手上,作為晚輩,份子錢就不必了,人來喝杯喜酒,送句祝詞就好。」
陸以舟凝眉無言。
兩個男人對視的空氣中泛起一絲緊張到快要撕裂的僵持感。
徐想這個和事佬呵呵乾笑,原主那麼有才華的腦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緩和好。
搶了侄子的女朋友,還讓參加婚禮,送祝詞,陸焉臣你可真有臉想。
到時候不給你準備個一萬字的悼詞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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