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現在還是人,就是做鬼,也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身後的顧抒有點害怕地拉了拉徐想的胳膊。
自從她看破赫連莫溫柔偽裝下醜陋後,她不由地對赫連莫生出很多懼怕來。
這種兩面三刀,陰晴不定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徐想拍了拍顧抒搭在她手臂上的手,轉而繼續跟赫連莫說起:
「只會欺負女人,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沒用的狗東西!
徐想一再而的挑釁激怒,讓身後的顧抒心臟發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起來了.....
誰料,赫連莫不怒反笑,薄唇輕扯,嘴角的弧度含滿了愉悅的滋味。
「哈,我不知道陸焉臣喜歡你哪裡,但你這脾氣,很合我的口味!」
那雙狐狸眼像是看到了久違的可口獵物,聚神的瞳仁里泛著興奮和刺激。
顧抒有點失神。
男人動情時,看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至少,她能看出來,赫連莫對徐姐,動了那方面的心思。
呼吸謹慎過度,這讓她胸口堵悶地難受極了。
那縷矯情的難受蔓延,等她反應過來時,徐想一巴掌又扇了過去,打在了赫連莫的另一邊臉頰上。
「原來你是個M啊,是以前你的那些客戶訓練出來的嗎?」
徐想毫不留情,往赫連莫不願提及的往事痛點上戳。
惹得旁邊的白鳥新樹看不下去,趕緊提醒:
「徐小姐——」
慎言。
以她現在的處境,惹怒主人沒什麼好處。
顧抒還不懂徐想話里『以前的客戶』是什麼意思。
只見赫連莫臉上的笑意瞬間冷卻,眼眸一動,斜於眼尾處,看徐想的眼神,充滿了陰暗的冷寒。
「你再敢多說一句!?」赫連莫威脅警告。
「......」
徐想打了兩巴掌消氣,適可而止,沒有再繼續激怒赫連莫。
最後是白鳥新樹,主動請示,把徐想和顧抒帶出去關了起來——
顧抒到底還是沒按捺住,弱弱問起:「徐姐,你知道赫連莫這個人?」
徐想看了一眼身邊的顧抒,轉而垂眸,看著自己打紅的手心,淡淡說起:
「知道的不多,聽說赫連莫的母親是姬女,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出來端盤子打工了,十七八的時候進了會所做牛郎......」
....
徐想平淡地說起自己先前了解的那些片面,身邊的顧抒靜靜地聽著,突然,兩個保鏢上前,作勢就要把顧抒帶走——
徐想當然要保護顧抒。
可她的手被繩子再次綁了起來,施展不開,她只能用牙齒去咬那抓住顧抒的手——
「啊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