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因為信號源中斷了,能跟他取得聯繫的,只有那台衛星電話,而他是個啞巴,沒有辦法用電話的形式跟他溝通。
他為了保護陸焉臣不受到傷害,情急之下,選擇切斷了電源!
他以為秦叔會斥責他。
秦叔楞了一會,沒有表揚,也沒有生氣,他問:
「禾豐,你想離開這個房間嗎?」
禾豐看著秦叔,緊跟著搖了搖頭。
他不喜歡跟外人接觸,跟別人打交道,亦或是站在人群中,都會讓他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秦叔皺眉,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把手裡的鑷子放下,語重心長:「禾豐,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禾豐看著他,等著他的下話。
「陸焉臣是我的主人,也是你的主子,我要是哪天死了,能拜託你,頂替我,跟在他身邊,好好保護他,可以嗎?」
禾豐:「......」
他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他沒辦法像他一樣跟在陸焉臣的身邊啊!
秦叔眼裡略有哀愁,他放不下陸焉臣,也放不下這孩子。
算了。
到時候他死都死了,再多的操心都顧不上了。
他既然不想跟別人打交道,他也不強求。他個人積攢下的財產,也足夠禾豐幾輩子吃穿不愁了。
...
接連半個月。
宋忱看著對面邊喝咖啡,眼皮同時忍不住耷拉犯困的桑猶,他出聲問起:
「你那個病人還沒好點嗎?」
桑猶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打起幾分精神,隨即把剩下大半杯的咖啡一口飲盡:
「再這樣下去,遲早把我跟著一塊整瘋了!」
宋忱舀了一大勺的苦巧克力蛋糕,說著風涼話:「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你不如成全他的痴情好了!」
「你這是一個醫生說出的話嗎?」
桑猶單手撐著半邊腦袋,看著對面帥氣又成熟模樣的宋忱,蔫蔫地說起:
「我要是有個愛得我死去活來的愛人就好了。」
宋忱不以為然:「你很閒嗎?」
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且麻煩的生物,閒的蛋疼才會想著去招惹。
「你裝什麼啊!」桑猶不屑地嗤聲:「之前是誰整天喊著想埋在姐姐的大胸里死也瞑目的!??」
「噗咳咳咳——」
宋忱差點沒被嘴裡的咖啡給嗆死!
桑猶不緊不慢地抽了張紙巾,手一伸,擦拭掉宋忱嘴角流出的咖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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