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愛,再怎麼好,都是假的。
而她之所以回到他的身邊,是為了錢,是因為她本性那點微末的善良作祟,是因為給別人造成痛苦而有的不安,是因為她愚蠢的幻想......
而不是以徐想的身份,再欺騙他,欺騙自己。
方月不知道徐想那些複雜而又敏感矛盾的思緒,她只是擔心:
「可陸先生對您敵意這麼大,萬一他再傷了您......」
徐想沒說話了。
她現在沒辦法消除他的敵意,只能說,儘量避免受到傷害,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讓他的情緒放下,兩人至少能和諧點......
晚上兩點多。
徐想在隔壁房間輸液後,準備去上個洗手間然後睡覺——
路過陸焉臣的房間時,夜裡的冷風從門縫裡灌出來,讓她忍不住頓步。
立夏後,天氣溫度上升,但雨量增多,尤其是這山腳下的,夜裡的雨絲裹著薄霧,冷颼颼的。
窗戶還得兩天才能安好,他身上蓋的也是薄被子,不會冷吧?
徐想開門,房間冷得像是開足了空調。
她放輕了腳步,見床上的陸焉臣已經睡著了,轉而輕輕地把手裡的毯子給他鋪蓋上......
「我真是欠你的!」徐想忍不住呢喃。
她左手包著紗布,右手手背還有留置針,都這樣了,還得伺候照顧他——
把毯子蓋好後,徐想幽怨地瞪著陸焉臣似睡不安穩的樣子,連睡覺眉頭都輕皺著,額頭浮有一層細細的薄汗......
是做噩夢了嗎?
她抽了張紙巾,想擦去他額上的汗濕,卻觸及到他額溫明顯不在正常值。
「邁克!」徐想提聲叫道。
門外的保鏢推門進來——
「叫桑過來。」
「是。」
剛回房洗澡洗一半的桑猶匆匆忙忙沖了遍水,頭髮都還沒來得及擦,順手把浴巾往腰上一裹就急忙跑上樓:
「怎麼了?」
他還以為又發生了什麼緊急。
坐在床邊的徐想:「他發燒了。」
桑猶架著的肩膀一松。
就這?
桑猶不以為然,徐想卻擔心地要命:「是胸口的傷沒有及時處理引起的發燒,還是說吹風著涼引起的?不會加重影響他本身的病情吧?」
她真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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