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有預謀計劃的,購置黃金飾品,等他出差離國後,避開別墅的所有攝像頭,挖洞爬出,十個小時後,出現在馹本——
然後突然聯繫他,讓他去到馹本接她。
又在她的帶領下,去到會所,說綁架她的人是赫連莫。
她是知道他對她身上的內衣一直有所芥蒂,所以主動挑起這塊結痂的傷疤,不管是誰,不管有沒有證據,只要她指認了,他都會有所動作!
赫連莫送回了他送給了徐想的項鍊。
他不信什麼被偷被搶的巧合。
他到現在都想不通,貌似徐想出逃馹本,就是為了去見赫連莫?
她極有可能用這條項鍊,跟赫連莫做了某些交易?
交易沒有完成,她才會打電話把他叫去馹本......
可...
陸焉臣扶額,陷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死循環。
這個推斷經不起邏輯的推敲。
徐想的社會背景單純,根本不可能會接觸甚至認識赫連莫。
就算他們之間真的有條線,徐想要真是拿項鍊去做什麼交易了,那赫連莫不可能只歸還那條項鍊,一定還有別的......
等等——
隨著項鍊一塊送來的,是不是還有個女人?
他記得,徐想還因為她出手傷了他的手下,還把她帶回了國?
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
關於別人,陸焉臣記不全。
他問起:「之前,我跟徐想從馹本回來、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叫什麼?」
方月頓了兩秒,「您說的是顧抒嗎?」
陸焉臣眉頭一皺。
顧抒......
顧敘......
性格大變,行為怪異,會跳舞,騎馬,開車,格鬥......
[陸焉臣,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哪怕不是以前的徐想,你還會喜歡嗎?]
[陸焉臣,你喜歡的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徐想,還是以前的徐想?]
[陸焉臣,你喜歡我嗎?如果非要你選,你是喜歡以前的那個我,還是現在的我?]
【你所感受到的所有,不管是屈辱,是痛苦,還不及徐想那三年多的百分之一。】
【我只不過跟那張臉有一點點差入而已,除此之外,你想要的『徐想的樣子',無論是那種,我都可以給到你。】
【反正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不是嗎,我也不介意你把我當做誰。】
【你又真的分清了她們的本質,其實是兩個人嗎?】
腦海里,徐想跟顧敘的兩個聲音不斷穿插響起。
眼前漸漸浮現起初見到徐想時那單純開朗的五官,漸漸變成憎恨的面容,然後哀傷低落的絕望氣息籠罩,最後變成溫柔生陽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