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角落裡的顧抒開口了:「......我知道。」
三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看向角落裡抬眸的顧抒。
「當時我跟徐想關在一個房間,他來找徐想,兩人說話聲音太小,再加上說的是馹語,我聽不太懂,但隱約聽見了你的名字,還有定位,和死字......」
她是在認識赫連莫後,才有意無意地自學馹語,只能淺淺的聽懂一些字眼,聽不下完整的句段。
陸焉臣冷眉不語。
他的名字,定位,和死,這三個詞再加上事後的情況發生,不難推斷,當時她就是在跟白鳥新樹謀劃,要利用定位晶片,製造假死,以此來躲過他,跟赫連莫。
顧抒這個時候主動說起,無疑是在錘實陸焉臣的揣測。
他轉眸看向桑猶:「徐想從來沒去過馹本,從來沒說過一字馹語,她突然之間熟悉掌握一門外語,跟馹本人流利對話,請你編造出一個說服我的理由。」
桑猶:「......」
他編不出。
他只能轉移再問:「她既然逃了,為什麼又要回來?」
陸焉臣:「因為徐國勝入獄,她為救他,把我跟赫連莫在賭場的錄像給到了徐集,以此來要挾.......」
陸焉臣突然意識到什麼,後面的話還沒有出口,又滑進了咽喉。
桑猶眼睛一亮,接話道:「她如果不是徐家的女兒,為什麼要把錄像給到徐集,讓他來救徐國勝?」
陸焉臣:「......」
也許,這也在她的計劃之內呢?!想用徐集來引起他的注意?
又或者她是借徐國勝的事件,借徐集的手,提醒他不要忘了繼續追殺赫連莫?
也許,她本來就要回國的......
「我在這跟你爭辯再多也沒有用,你既然懷疑,為什麼不親自去找徐想對質問個清楚呢?!
假的真不了,你跟徐想應該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小事可以用來求證吧!」
顧敘有徐想的記憶,只要她能打消陸焉臣的懷疑,他們自然也就安全了。
陸焉臣看著他,沒有作聲。
桑猶直接把他內心剖析說出:「你現在心裡存的七分疑三分信,你之所以千方百計的想確定,是真的想確定那七分懷疑,還是那三分信?
又或者,你是在逃避其中一方的真相,亦或是在逃避這兩者?」
陸焉臣:......
他腦子完全被攪得亂七八糟的。
他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徐想還是顧敘了。
桑猶說的沒錯,他既然懷疑,完全可以跟徐想對質,甚至拿他,拿這兩個女人威脅......
他快要死了。
所謂的事實結論,哪怕這個結果是壞的,他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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