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爸給的,我剛剛找人淺淺的鑑定了一下,說是什麼什麼王妃戴過的,世上就一對,另一隻在博物館......」
這價值連城可一點都不說假。
瞧徐想說時那亮亮的兩個眼珠子,陸焉臣嘴角的笑意加深,手掌搭上她的小腦袋:
「你也太愛財了吧!」
整一個小財迷,太可愛了。
徐想眼裡對錢財的光瞬間淡下,看陸焉臣的眼神,轉換成了一抹...話不清的情愫。
陸焉臣回過神來,有點尷尬的把手從徐想的腦袋上收回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略微有點堵悶。
但很快,徐想當沒剛剛那事,拉開旁邊床頭櫃的抽屜,拿出那個小銀鎖:
「我還要了這個」
陸焉臣在看到徐想手裡的銀鎖後,整個眼神臉色全變了。
徐想歪著腦袋,試探性地問道:「是你的?」
陸焉臣沉默了幾秒後,才出聲告知:「是我的。」
好像有傳統說什麼男戴銀,女穿金。
他戴了段時間,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
陸焉臣:「這個東西不值錢,你要它幹什麼?」
換算成價值,也就是幾十塊錢的東西。
徐想眉梢一抬,「可是它跟價值連城的玉鐲子放在一個盒子裡欸!」
陸焉臣:「......」
這話輕柔柔的,像羽毛一樣飄進他的耳朵里。
又像是一個個石頭一般,落在他的心上。
陸焉臣裝沒聽懂徐想話里的意思,「沒用的東西,扔了吧!」
徐想往後一躺,小手捏著鎖包的頭扣,隨口說了句:
「扔什麼,我挺喜歡的啊,我們用它來當傳家寶怎麼樣?」
男人呀,感情上不善言辭就算了,大多還是啞巴。
父子兩明明可以不用過的這麼苦大仇深,卻偏偏誰也不低頭。
陸焉臣皺眉:「傳家寶不是應該用那鐲子?」
在他的印象里,能當傳家寶的,都很貴重。
再不濟,她還有那麼多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隨便哪一件都可以留個後代......
等等。
他們有個屁的後代!
又是傳家寶,又是要備孕的,她不會真的想跟他生孩子吧?
陸焉臣眉間的摺痕越皺越深,完全沒聽見徐想在說些什麼。
他打斷問起:「上次你吃藥了嗎?」
徐想愣住。
仔細想了想,突然有點發虛:「...是把藥端給我了,但我想著我還有兩天就要來大姨媽了,是安全期,我就...沒吃。」
緊急避孕藥副作用很大的,她可不想糟蹋自己的身體。
快來大姨媽前,應該沒事吧!
陸焉臣冷著臉問:「所以,你生理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