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會嗎,該不會活這麼大沒有自己解決過吧。」
洺竹不語,轉動佛珠的速度又一次加快。
可這早就已經沒有用了,不過是最後的一層遮羞布,來掩蓋他無法示人的內心。
懷裡的身子又動了動,說不出是不是故意的,壓過了某處。
那層紅紗實在是太薄了,不能影響到分毫的觸感。
殷安撐著洺竹的肩膀,打算起身了,一邊嘴裡還不斷嘲笑著,「還說是什麼安定寺最厲害的禿驢呢,結果也就這樣唄。」
看了眼沙漏,殷安接著嘲笑,「也就比那個道士還有那個愣頭青多堅持了半刻種的樣子吧。」
話音未落,腰間突然覆上一隻手,殷安一愣,看向了洺竹。
「施主也對他們這般做過?」洺竹聲音聽上去有那麼些許的嘶啞,但總體還是平靜的。
殷安笑盈盈,「當然啊,不過他們可比你要誠實多了,想要就要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要我說,你們這些禿驢才是真的虛偽,裝腔作勢的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可結果呢——」
殷安拉長了聲音,戲謔地湊上前去,在洺竹的耳畔吹了一口氣,「禿驢你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淫//亂//不/堪嗎?」
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視野驟然顛倒。
「你做什麼?」
洺竹淡淡:「誠實一回。」
第82章
手腕被佛珠纏繞住,竟是掙脫不得。那被出家人盤在手上多年的佛珠,此刻被當做了禁錮人的道具。
殷安被洺竹壓在身下,手動彈不得,腿也只能無力地蹬兩下,很快就被洺竹牢牢扣住。
紅紗凌亂,露出大片雪白,已然是什麼都遮不住。
之前為了挑/逗洺竹而脫下,這會兒倒是方便了對方。
眼看著這個臭禿驢要壓下來,殷安嗤笑:「虧你還是什麼出家人呢,這點定力都沒有,甚至還要出爾反爾。」
「小心我去跟你的那個佛祖說,你破戒了。」
洺竹垂眸看著身下嘴硬的教主,唇畔突然浮現一絲笑意,清冷的面容變得柔和。
他架著殷安兩條細白的腿,輕聲道:「施主不是說了,在下的戒早就破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意破罐子破摔。
順應內心便是。
「你敢!」殷安怒目圓睜。
洺竹不語,用行動表達了他敢。
「唔......」
素白的手掙扎間揮翻了桌案上的果盤與酒壺,淋淋漓漓了滿地。
洺竹短暫停下動作,伸手拿過了還剩下一小半酒液的酒壺,仰頭盡數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