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過被逼得眼尾泛紅的殷安的下巴,將酒渡了過去,一如之前殷安對他做得那般。
纏綿,旖旎,抵死......
「死禿驢......我一定要殺了你......」
雲霄閣一樓依舊燈火通明,笙歌不斷,二樓的房間內也是熱火朝天。
偶爾樓下的客人提到之前那個一舞驚鴻的美人,也就是羨慕嫉妒一下那個和尚的艷福,誰也不知道樓上究竟是怎般的春色。
一夜過去,殷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入目就是一張讓他恨到牙痒痒的臉,當即像向腰側摸去,想要用鞭子直接勒死這個道貌岸然的狗禿驢。
可結果鞭子沒摸到,反而摸到一隻摟著他腰的手。
心中的火頓時更旺了,殷安抬手就直接朝洺竹的脖子掐去。
然而還沒能碰到對方的脖子,手已經被察覺到危險的洺竹給扣住了,再不能向前分毫。
「施主早上好。」洺竹壓著殷安的手回到被子裡,淡淡問了聲好。
那張出色的臉上面甚至還帶著被怒極了的殷安咬出來的牙印,一晚上都還沒能徹底褪去。
看不見的背上更是遍布抓痕,道道見血的那種。
「是挺好的——」殷安咬牙切齒,「如果你能死一死助個興就更好了。」
猛然起身,腰發出了清脆的一聲,殷安面色一變,險些又重新摔回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普通的白色裡衣,至於是誰換的也很明顯。
洺竹也坐起了身,「施主要做什麼?」
殷安一瘸一拐下床,聽到洺竹的話後冷笑不止,「閹了你。」
這話絕對是真心話,甚至比想要閹韶瑞白的時候更加真心。
畢竟韶瑞白那邊好歹一大半算是他自己送上門去的,可這個死禿驢就不一樣了,他可沒打算這麼突然的解上一發毒。
奈何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殷安光是下床就用掉了差不多一半的力氣,都用來克服全身上下被車輪碾過一般的酸痛了。
尤其是腰跟後面那個使用過度的地方,一會兒是酸脹火辣辣疼,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簡直比端木悅那個小畜生還要畜生!
破戒的和尚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
殷安最後只來得及拿出自己的慣用迷藥,狠狠給洺竹來一下,然後就踉踉蹌蹌離開了。
待到洺竹再一次清醒過來,房間裡面早就沒有了心心念念人的蹤跡,只剩下一張寫滿了髒話的字條。
字條上面表示,他的技術是最差的,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次。
最......
洺竹腦中浮現了端木悅與韶瑞白兩人的模樣。
突然間生出了名為後悔與不悅的情緒,後悔當初讓韶瑞白與殷安有再一次的接觸,不悅還有其他的人與殷安有了那般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