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也是慶幸不已,沒有被別的人看到對方這般勾人的模樣。
殷安笑了起來,戲謔地看著台下的人,「怎麼都這副表情啊,難道我跳得不好嗎?」
台下人不語。
哪裡是不好,是太好了,好得他們都要變禽獸了。
「難道是嫌我脫得不夠嗎?」殷安故意曲解他們的意思,「那其實我還可以繼續的。」
在三人滾燙的眼神下,那件紅紗竟是被一分為二,原來是由兩件薄紗重疊成的一件。
「咕咚......」端木悅沒忍住,吞咽了一下,慌忙閉上眼睛,然後又急忙忙睜開,「不、不用脫了!」
韶瑞白也慌忙制止,「不用了,你跳得很好,真的!」
要是在只有兩人的房間內,他們可不會去制止,相反恐怕恨不得幫上一手。
但現在還有別的人在,他們可不想再便宜了對方。
殷安聞言也停下了手,轉而看向一直不曾出聲的洺竹。
對方那張清冷出塵的面容上也是泛著紅暈,但顯然要比另外兩人控制得好。
「對了,我還沒說選擇的方式呢。」殷安突然笑了起來,神情很是惡劣。
「很簡單的,到現在為止沒有反應的就行。」
簡簡單單一句話,端木悅跟韶瑞白原地出局。
兩人呆愣了片刻,紛紛看向念經文念到現在洺竹。
陰險啊,這人恐怕是早就猜到了殷安的想法了吧,所以一直在死死壓著。
端木悅氣得磨牙,韶瑞白也下意識摸向了腰間的佩劍,很想給對方來上一劍。
殷安笑眯眯揮揮手,「那我就先去房間了,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臭禿驢。」
始作俑者優哉游哉走了,留下三個被撩撥得眼睛都要紅了的男人。
端木悅跟韶瑞白對視了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就算他們不行,也絕對不讓這個假和尚有機會!
大刀跟長劍同時向洺竹攻去。
雲霄閣內頓時打鬥聲不斷,甚至驚動到了外面一眾不願離去的人。
「什麼情況,怎麼打起來了?」
「該不會是魔教教主想要強行帶走霧公子,霧公子在反抗吧?」「放屁,我們教主才不屑干強迫人的事情,多的是人倒貼!」一個魔教中人頓時怒了,誰都不能污衊他們教主。
這些天武林為了研究朝廷的陰謀,魔教跟正派的人也算是來往頻繁了許多,也不像以前那般喊打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