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刻,兩方人就著殷安到底有沒有強迫霧公子這一個問題激烈地爭論了起來。
正派的人認為殷安就是強搶民男,而魔教的人認為那什麼霧公子根本沒有讓教主這般上心的資格。
「你們那什么正派的領袖不還是苦巴巴追著我們教主呢,我們教主魅力無邊,才不屑什麼霧公子!」一個魔教中人大喊。
而唯一知悉了霧公子跟殷安是同一人的那個魔教護法也是配合地點點頭,「是的,我們教主魅力無邊!」
爭論越來越激烈,到最後不知道是哪一方先開得頭,開始有了肢體衝突。而那些小倌們則是瑟瑟發抖縮在角落,生怕被這群一言不合掏武器的人給誤傷到。
「咔——」雲霄閣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激烈打鬥的眾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看了過去,就看到灰頭土臉出來的端木悅跟韶瑞白。
「少莊......盟主,韶道長,你們這是?」
韶瑞白跟端木悅不語,只是神情怎麼看都有點咬牙切齒。饒是溫潤如韶瑞白,這會兒都是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捅洺竹几劍。
太陰險了,居然早早給他們下了軟骨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順走了端木悅隨身帶著的百毒丹。
當什麼和尚啊,佛祖第一個弄死你這陰險小人!
端木悅冷笑,「安定寺的人呢,出來跟我打一架!」
韶瑞白倒還不至於如此,只是也靜靜磨著劍,那鋒利的劍刃在月光下折射出凌厲的寒芒,好不懷疑,能一下刺穿心口。
為了轉移自己又酸又澀的心情,韶瑞白勉強一笑,問眾人,「你們怎麼又打起來了?」
便有人將事情的起因解釋了一遍,順便還好奇地問道:「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你們為什麼要打鬥?」
韶瑞白微微一怔,突然間輕笑,「殷安他沒有強迫霧公子,強迫霧公子的人是佛子。」
端木悅呆了一下,頭腦從沒有此刻這般清晰過,他十分自然流暢地接過了韶瑞白的話,「是的,霧公子露了臉,那個和尚就控制不住色心,想要強迫霧公子。我跟韶道長極力阻止,卻被那和尚下了軟骨散。」
韶瑞白微微蹙眉,突然顯示出一些憂慮,「正是少莊主說得那樣,最後霧公子就跟佛子進房間了。」
眾人頗為震撼,上前一檢查,發現兩人的體內的確有殘留的軟骨散。
所言不虛。
安定寺的人不敢置信,魔教的人更是怒火中燒。
「好個死禿驢,我們教主還沒嫌棄他禿頭呢,居然還敢見異思遷!」
「以後別想靠近我們教主!」
「沒錯!這禿驢配不上我們教主!!」
魔教眾人群情激奮,開始罵罵咧咧要將洺竹驅逐出教主十米的範圍之外,甚至開始叫嚷著他們去給教主挑幾個能入眼的後宮。
韶瑞白跟端木悅對視一眼,再一次無辜地錯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