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時,覃婉小跑到跟前,緊急剎車,表情有點被嫌棄的繃不住。
嗯,俗稱委屈。
周余笑了一下,「沒說你,他不讓我脫衣服。」
覃婉呼了一口氣,「嚇我一跳。」
緊接著,膽子就大了起來,上身微微前傾,「抱一個,余爺。」
可以說,在這方面覃婉是最不怕寧霄的,不為別的,只因為周余不喜歡女人。
可以說,覃婉完全是從寧霄的角度思考問題的,所以她不慫。
周余微微一笑,跟她肩碰肩地虛抱了一下,「許久不見,覃姑娘越髮漂亮了。」
「那是,女大十八變。」
上次是二八年華,這次是女大十八變。
周余忍俊不禁,「真理。」
覃婉的身邊還有一個人,他手上搭著一件火紅色水貂絨大衣。長相很年輕,也很帥氣,也絕非池中之物。
冷瑾年。
「瑾年,這是余爺和寧總,還有姜總跟常助。」
冷瑾年噙著笑,上前與周余等人握手,「余爺,幸會。」
他這名頭…
周余尷尬症都要犯了,「叫我周余就好,或者阿余也行。」
冷瑾年笑意真了三分,「余爺客氣,這聲爺您當之無愧。」
周余:「……」到底誰造謠。
上車後,覃婉滔滔不絕,「冷霆現在已經不管事了,據冷瑾年說,現在整日以酒度日,廢了。」
周余:「那不一定,讓人盯緊點。」
覃婉:「盯著呢,手上沒權勢,再怎麼樣也翻不出浪花來的吧?」
寧霄接了一句,「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這話覃婉和冷瑾年都聽進去了,同時道:「一定多多留心。」
頓了頓,覃婉又道:「哦對了,早些天愛神來找方燁了,近日兩個人也黏得緊。」
周余:「不管他們,只要不招惹過來隨便他們去。」
倒也不是周余不想收拾,實在是得讓人喘口氣,這命至少得吊到他把積分拿回來。
周餘一行人被覃婉安排在自家的酒店住,總統套房,六星級待遇。
稍微休整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一行人剛落座,包間大門被人暴力推開,「我任家的人也敢截胡,冷家膽子…」
周余歪著腦袋看人,巧了不是?
冷瑾年率先出聲,「任小少爺有事?」
語氣客氣,但也帶著冷。
來人任格,任家小輩,仗著家裡寵沒少在遼城惹事,可以說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