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周餘一聽這話,再結合之前對方在機場接電話時說的話,大概意思就悟出來了,他背靠椅子,眸光張揚又邪肆,「原來是任家小少爺啊,幸會。」
語氣囂張,沒有半點的客氣。
「你…」任格張口結舌,視線來回在周余和寧霄等人身上流連,「你們堰城來的?」
「要接的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你誠意不夠還是該罵一聲廢物。」
「去你…」任格剛想罵人,腦中忽然靈光一現,一臉不可置信地問著,「你是周余?」
「不巧,正是在下。」周余身子往後靠了靠,坐下的椅子前腳翹起,一搖一搖地,囂張極了,「任小少爺有何指教?」
任格頭皮發麻,低頭,「不敢。」
周余雖然是任賢的外甥,但是按著輩分,他的的確確該叫一聲表叔爺。
周余「嗤」了一聲,「回去告訴你老子,爺的駕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接的。」
「是是。」任格雄赳赳,氣昂昂地來,然後又耷頭耷腦地離開。
覃婉瞧著有趣,「余爺,我還是第一次見任格吃癟,牛。」
周余笑了一下,正襟危坐,「有他吃癟的時候。」
「不愧是余爺。霸氣。」
冷瑾年沒有說話,但是他記得剛剛任格進門時說的話,他原本是要接周余的。
但看見周余卻跟見了鬼似的,應當是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
遼城,看來也要熱鬧起來了。
冷瑾年端著酒杯起身,「歡迎諸位來到遼城玩耍,有需要到的地方,任憑差遣。」
「冷總客氣。」周余等人也紛紛起身,酒杯在空中碰撞,發出一聲聲清脆的「嘭鈴」聲。
覃婉:「咱吃飯,別叫那些客套話了,聽著就虛。」
周余笑笑,「覃姑娘可真是個自在人。」
「那可不是。」覃婉端起酒杯,「余爺咱走一個。」
「走一個。」
吃完飯,周餘一行人回了酒店,都擠進了周余的房間。
姜元祈坐在沙發上,「任家這是什麼意思?」
常衾:「我們沒跟誰打招呼,顯然是一直盯著我們的動向的。」頓了頓,又道:「任賢不可能不知道我們過來,可他卻沒有動靜。」
周余「唔」了一聲,「不管如何,就任家今天這齣…大小也算個下馬威吧。」
姜元祈:「不懂。」
常衾給他解惑:「他們壓根就沒想接到人,也肯定知道覃婉會去接,才那麼精準地找到包間。」
「但凡換個有腦子的,他們今天這事就成不了。」
「至於任賢,有沒有可能被人牽制住了?」
常衾的接連分析很到位,最後一個問題也點名任家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