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拿著杯子走了出去。
池眷青望著他背影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眼睫微垂,片刻後起身在辦公室內打量起來。
看上去和他上次來沒什麼明顯區別。
他走到儲物櫃前,拉開看了一眼,隨後默默關上,將那些零食重新藏起,腳步一轉,走到冰箱面前,一打開,就和一堆花花綠綠的飲料大眼瞪小眼。
默默將門關上,視線再次落在乾淨整潔充滿了精英范兒的辦公桌,池眷青終於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咖啡想要幾分糖?”應缺站在門口問。
池眷青看向他,似要將他的身影清晰地裝進自己眼裡,片刻後道:“隨你。”
“那就十分。”
嗯,還嗜甜。
*
應當不是應缺的錯覺,從那之後,他和池眷青的婚姻生活產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以他淺薄的人類經驗並不能明卻分辨其中區別,或者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區別。
但是池眷青沒有再詳細記錄他們的床上生活,問過一次,池眷青輕描淡寫地說:“已經不需要了。”
什麼不需要了,為什麼不需要了?這難道不是他們的生活記錄嗎?
應缺對999道:“他不記,你來記。”
999:“……”
“我對宿主的私生活沒有興趣,這也不是我的工作範疇。”
“你不聽指揮。”
“宿主無權指揮我。”
“呵呵。”
999覺得他的這聲冷笑似乎有點意味深長,有些擔心應缺真的有辦法讓它唯命是從,但一想,對方能做到也就是拿推薦名額誘惑它,只要自己不受誘惑,對方就拿它沒有辦法。
過了一段時間應缺才知道,池眷青口中的不需要,是因為論文早就寫完了,甚至時間在很早之前,至少比池眷青以幫忙之名和他搞play還要早很多。
應缺心滿意足地將池眷青壓在床上,笑盈盈道:“池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就算沒有論文作為理由,我也是十分願意和你玩的。”
池眷青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含笑道:“應總也是,沒有下午茶,我也不會要你戒零食。”
應缺忽然就明白一個道理,做人真不能留下把柄,你以為那只是一時的難為情?不,那是對方未來一輩子都能使用的攻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