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應缺湊過來討好時進行著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青青……”
“我新開了一壇荔枝酒, 今晚想不想喝?”
“想……青青……”
“太晚了,小沅還沒回來,我去外面等等她。”
應缺眼睜睜看著他往外面走去,微微眯了眯眼,“你說我現在偷襲他會怎麼樣?”
999:“……不怎麼樣。”
應缺嘆了口氣:“唉, 雖然青青對我如此冷漠, 但我能怎麼辦, 當然是縱容他啦。”
999:“……”你說清楚,誰縱容誰?
如今已入深秋,朝惜君站在門外, 秋風蕭瑟, 涼意刺骨,他卻顧不得這刺骨的冷風,神識仍在走神中。
“雖然要等人,但也要看顧好自己,外面這麼冷, 怎麼一件披風都沒穿就出來了?”一件裘衣被披在朝惜君身上,柔軟的兔毛輕撫著他的面龐, 像有人用手溫柔撫摸。
朝惜君垂眸, 片刻後,微微一笑, “確實如此,那我還是在家等吧。”
說罷, 他又轉身進屋。
應缺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他不是在躲我吧?”
“不就是要個親親,這就把他嚇到了?”
朝惜君轉身回頭,“愣著幹什麼?”
應缺一愣,隨即笑著跟上。
應缺那麼一搞,有方向地調查證據速度加快好幾倍,等官員告訴應缺案子已經查完,他都不由感慨:“這麼快?”
“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報給皇上啊。”
官員心說這不是就等著你上報嗎?
誰都知道皇帝讓應缺參與是為了什麼,當然要讓對方在能刷臉的時候努力刷臉。
應缺扇子一揚,“難道我不出現皇上就會少了我的功勞?行了,別礙眼了,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應缺就走了,根本不管身後那些人。
“少爺,要回家嗎?”
“今兒不回家。”應缺想了想,“去水月樓。”
999:“這回不讓你的青青知道了?”
應缺單手支著頭:“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好兄弟又不是情侶。”沒聽過好兄弟去娛樂場所對方會不高興的。
999就這麼靜靜看著,宿主到底是想要當兄弟,還是當情侶,它就不說。
果然,朝惜君在聽到小廝回來的傳話時,也只是倒酒的動作頓了頓,卻仍在即將滿壺時停住。
“今日晚間有風,出門時沒帶披風,你幫忙給他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