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
應缺:“我現在走了,豈不是便宜朝寒沅了?憑什麼她有婚禮我沒有?就算要走,那也要把該拿的拿到手。”
999:“……”
應缺:“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999禮貌微笑:“宿主高興就好。”
應缺越想越覺得對,於是也不走了,將手放進朝惜君手裡。
“青青,妹妹她欺負我!”他期期艾艾湊到朝惜君身邊。
留下是留下,該告的狀是不能少的。
朝惜君眼皮跳了跳,一邊領著應缺進去一邊問:“她怎麼了?”
應缺一臉委屈,“她向我炫耀她有婚禮,而我沒有。”
朝寒沅:“……”
這告狀精!
朝惜君:“小沅。”
朝寒沅:“我、我就是跟哥哥鬧著玩呢。”
應缺眼神一掃,“才不是,你還陰陽怪氣要我坐主位。”
朝寒沅:合著讓你坐主位還錯了?
論陰陽怪氣她哪兒比得了他啊!
朝惜君:“不用理她。”
應缺舒心了,抱著朝惜君的手臂,“還是青青最好。”
“你身上有股潮濕的泥土味,是又去地窖了吧?我讓人給你燒水,先洗個澡。”說著,應缺就拉著朝惜君回屋,路過朝寒沅時,還翻了個不屑一顧的白眼。
朝寒沅:“……”
她看著滿院聘禮,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總覺得自己輸了。
不,是她從沒有贏過。
夜裡,院子裡劈柴的聲音又邦邦響,朝惜君在應缺睡後出門。
披著披風來到院子裡,“不睡覺幹嘛呢?”
朝寒沅瞥了他一眼,這回是真陰陽怪氣,“睡不著,比不得朝老闆,嬌妻在懷,被窩暖得爬不起來。”
朝惜君:“……”
“你老招他幹什麼。”
朝寒沅一下子仿佛被捅了馬蜂窩,丟下斧頭怒道:“什麼叫我老招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招他了?”
朝惜君:“……”欺負他眼睛看不到是吧?
朝寒沅似乎也察覺到了這話不對,“明明是他欺負我。”
“你也欺負我!”